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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女眷从来入不了他的眼。
她答应他嫁入东宫做侧妃,仅仅是为了能在他心里有点作用,以此要他对母亲好一些。
指节一松,齐淮礼慢悠悠的将指腹上汗渍擦在她衣襟处,一点点抹干净,起身时鎏金白靴被林婉怡攥住。
“不要……臣妾知错,求殿下不要告诉父亲。”
她颤抖着,每说一句身子都伏低一下。
“臣妾甘愿受罚。”
直至最后一句,她彻底叩在地面上,庭外雨点溅进眸中,林婉怡闭眼,“求殿下开恩。”
齐淮礼还是没饶过她,挥了挥衣袖让人滚,明日再行杖责。
侍卫们跟着逃也似的走了。
书房瞬间空旷,齐淮礼从宽袖中掏出那叠书信,摊在云禾面前,毫不客气的嘲笑,“做了那么多连林婉怡都没绕过去。”
云禾的思维却罕见的没被他带跑,目光清凌凌的盯他,“侧妃娘娘都派人盯着奴婢,殿下的眼线恐怕只多不少吧。”
“……”
齐淮礼没做声,她不紧不慢的从衣襟里掏一块玉佩递给他,坦白道,“殿下派人盯着奴婢,应当知道奴婢与重青见过面,这块玉佩是二皇子之物。”
齐淮礼慢慢拿起那枚白纹玉佩,仔细看了看,镂空四爪天龙雕刻的张牙舞爪,的确是齐弈桢的东西。
“他要你做什么?潜来本太子身边做卧底,收集鼠疫一事的信件?”
齐淮礼很聪明,握着玉佩很轻松就想通了一切。
她没回答,视线落在摊开的信件上,轻声道,“太子同二殿下斗了多年,一举扳倒他其实很简单,奴婢传些假消息过去,不难瓮中捉鳖。”
齐淮礼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灵州传回来的消息骗得了父皇和天下,骗不了他。
他和齐弈桢都知道左丞是个什么性子,此刻的灵州只怕鼠疫肆虐,回天乏力,只是压着消息没传出来罢了。
“不必了,这些信件如实拿去给他。”齐淮礼沉吟片刻,将信往前推了推,这些内容于他无害,牵连的只有左丞。
齐弈桢不会轻易相信几封信,只有真的才有足够筹码引他现身。
“是,奴婢清晨就将东西送出去。”云禾也不扭捏,收起信件玉佩转身离开。
夜色尚浓,空气中氤氲着湿气,雨点极速落地,砸在湖面上。
闷雷滚滚。
殿门大开,云禾撑伞步下阶梯,身后层层伫立的回廊高阁,传来一声融在滔天雨幕里轻的几乎听不见的话。
“这半月里本殿始终猜不透你的立场,云禾,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若真心实意归属他,又何必半夜来偷信,可她眼底坦然不似作假。
云禾摸了摸额上愈合的伤口,指尖冰凉,豆大的雨点一下一下砸在伞面上,像极了她流放那日的瓢泼大雨。
像极了她在太后姨母怀里嗅到的冰冷湿气,冻的人瑟缩。
她面上的表情一寸寸冷下去,杏眼凝聚出化不开的恨,“奴婢一心报仇,无意卷入齐国夺嫡,谁能助奴婢报仇,奴婢便是谁的人。”
大雨倾盆,片刻又重新归寂静。
齐淮礼从暗格底部机关里掏出来一封信,他安插在万机阁里的刺客无意打听到,重桓叛军里多了位骁勇善战的女将军。
酷似梁行浅。
而她的出现让原本天家和叛军维持的两厢均衡的局面开始倾斜。
小太监带着欢儿从书房外摸进来,战战兢兢的跪着,欢儿叩首。
“禀殿下,两个时辰前娘娘去了养心殿游说,皇上下旨将封后大典提前到三日后,礼部已经连夜着手准备了。”
“嗯。”齐淮礼淡淡颔首,镇定的把信扔进火里,看着它烧成灰,黑眸幽暗。
书房的灯渐渐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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