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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的忽略掉丈夫手中的鞭子,尽量装作若无其事。
结果话音刚落,就听见云阳侯冷冷开口:“不必了,夫人也不用隐瞒什么,今日长公主府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人一五一十的在本侯面前说的清清楚楚,本候再问一遍,棠儿呢?让她出来!”
“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当!”
“侯爷!”
云阳侯夫人猛的深吸一口气,以哀求的口吻劝道:“棠儿她已经知道错了!这件事不能怪她!都怪那个朱玉珍,是她故意挑拨……”
“那个荷包,到底是不是棠儿亲手绣的?”云阳侯打断了她,冷冰冰的道:“是不是她绣给三皇子殿下的?”
这一句话,问的云阳侯夫人哑口无言。
她即便是再巧舌如簧,此刻也没法狡辩。
荷包上谢晚棠亲手绣的雍字太过显眼,她就算是闭着眼睛也没法说是送给陈昭远的。
一直躲在母亲身后的谢晚棠,听到这句话之后,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的从母亲身后走出来,大声对着云阳侯嚷嚷道:“不错!那个荷包就是我绣给三皇子的!我承认!我就是喜欢他!”
话音刚落,云阳侯手里的鞭子就扬起来了。
只听唰的一声,狠狠的抽在了谢晚棠的左侧边身子,她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就被抽的翻滚在了地上。
她的左胳膊,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谢晚棠从小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家法?
当下尖叫一声,人就疼晕过去了。
云阳侯怒气未消,咬牙还想再打,云阳侯夫人却猛的扑过去,牢牢的护在女儿身上,大声喊道:“侯爷!你这样还不如打死她!打伤了以后,她照样是没有办法嫁到宁远侯府去的!”
“这么丢人现眼的东西!让她嫁过去干啥?把谢家已经不多的名声,再毁的干净彻底一点?”云阳侯面黑如墨,怒气勃发:“这还不如不嫁!直接打死了事!”
“打死了她,谢家的名声就能好起来了么?”
云阳侯夫人哭着祈求道:“旁人只会议论,说我们是心里有愧!岂不是做实了传言!”
“那你说怎么办?这么个畜生。”
云阳侯气的双手颤抖的指着被妻子护着的女儿,口不择言的怒道:“有婚约,有未婚夫,却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想去勾搭三皇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丢人不说还落人口实!你让本候在面对亲家时如何挺立的起来腰杆!”
云阳侯夫人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贬低谢晚棠的话了。
当下生出怒气,大声反驳道:“三皇子殿下连林云嫣那个贱人都看的上,我棠儿怎么都不行了?要说丢脸,三皇子要了她,却又不接回府去,那样才更加丢人吧?这侯爷怎么不说?”
“你扯嫣儿做什么!”云阳侯气的抓狂:“嫣儿老老实实,从不招惹是非,这一次也去了长公主府的宴会,她可闹出来丢人的事情来?”
“她还不够丢人?如今满大街上不都是她与老安郡王的风言风语……”
云阳侯夫人正要说出林云嫣在宴席上被太子当众讥讽的话来,可惜还没张嘴,就被暴怒的云阳侯打断了。
他怒道:“你还有脸跟我提这件事?风言风语不都是你闹出来的么?当初你为什么要背着我把嫣儿送去安郡王府!”
“我……”
云阳侯夫人顿时说不出话来。
云阳侯正要再接着怒骂,就在这时,有下人匆匆忙忙的走进来禀报道:“侯爷!安郡王府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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