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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贼,狗贼!你不得好死!”
那校尉也是愣了一下:“全都杀了吗?”
“还不快去!”
陈登挥了挥手,音量都提高了几分,显得颇为不耐烦。
“喏!”
校尉应了一声,便赶忙押着王二下去了。
一天之后,广陵城的城墙之上便挂起了王二全家一十六口的头颅,场面十分恐怖。
......
陈宫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还正跟臧霸在大帐之中饮酒。
忽然噩耗传来,他脸色忽然就变得霎白,足足愣了一刻钟,别人怎么喊他都不应。
“哗啦!”
陈宫手上的酒杯被捏的粉碎,鲜血顺着他的手指低落了下来。
“军师,军师,切莫动怒,身子要紧啊!”
臧霸吓了一跳,赶忙要从他手中掰去酒杯残片。
只是他刚要上手去拿,陈宫便猛然咳出一口鲜血,含着泪,忽然放肆的大笑道:
“王二是我害死的啊!我实在该死啊!我不该让他先去广陵的。他是为了我而死啊!”
陈宫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是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人更要重视生命,尤其是跟他有羁绊的人。
他当时虽怪王二救了自己,阻挡了他回家领低保的路,但也只是嘴上说说。他又何尝看不出,王二是真心帮助自己?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因为他的一时疏忽,被陈登这厮杀了他全家一十六口人命,其中还包括王二的老母亲以及正处豆蔻年华的侄女。
得知此消息的陈宫怎么能不痛心疾首!
周围之人看得无不动情落泪,人言陈公台有勇有谋,如今看来更是多了几分人情味。
这个时代,作为一个上位者,谁会为一个下人的死亡如此伤心?
闻讯而来的吕玲绮见到陈宫如此模样,也是鼻子一酸,哽咽着劝说道:
“军师,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还是速速前往广陵,劝降陈登,这也是对王二的死有一个交代。”
陈宫闻听此言,忽然怒目圆睁,拍案而起道:“劝降?劝个屁!老子要轰开广陵城的大门,拿陈登的头祭奠王二。”
这个时候,他也不想着拿低保返回现代了,若是不能为王二报仇,便是回到了现代,他也不会畅快!
臧霸闻言,立刻击掌而起道:“军师说的好,我臧霸就喜欢这么一个恩怨分明的汉子,军师放心,我泰山贼上下一万人马全凭军师指挥!”
吕玲绮闻言吓了一跳,连忙瞪了臧霸一眼,然后对陈宫说道:
“军师,万不可如此冲动,陈登是徐州世家的领袖,你若是杀了他,必然会被徐州世家大族群起而攻之。”
“那又如何,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怎么能前怕狼后怕虎?若是如此,还怎么成大事!”
陈宫面色铁青的看了吕玲绮一眼,义愤填膺道。
吕玲绮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但是此时也已经顾不得多想,只能继续劝说道:
“军师,就算要攻打广陵,也得去徐州找些人马过来,泰山贼虽然人多势众,但到底不是正规军的对手,你不如在泰山上等我两日,我这就回徐州找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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