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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爬过山,身体疲惫饥肠辘辘的关系,当天的斋饭意料之外的好吃。
安愉吃了满满一大碗,近乎吃撑了。
她满足的拍了拍肚子,坐在长凳上舒服的眯起眼,“不想动弹了,等会怎么下山呢!”
偷偷睁开一只眼看边上的付聿礼,他今天出神的频率有点高,这会又看着木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阳光被窗棱切割成好几份,斑驳的落在他身上。
安愉说:“要么你把我背下去算了。”
“嗯?”付聿礼回神,“什么?”
“我说不想爬山,要么等会你把我背下去算了。”
“你倒是会想。”他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安愉坐正身体,歪头看他,“这是几个意思,你是背还是不背。”
“我有的选吗?”
纵容的语气让安愉开心的笑了起来,这态度她还是很满意的。
回去时,安愉又捐了点香火钱。
至于背下山这事,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十七八的小少年,谁都不会放心上。
下午的日头更毒辣,安愉将鸭舌帽压的很低,快速往下走了一段,但就像老话说的上山容易下山难,因为接近野路,所以更难走。
安愉整个人都是紧绷的,感觉比上来时更累。
“休息会,我不想走了。”她摆摆手,选择稍作暂停。
找了个落满树荫的大石块,紧挨着潺潺水声的山涧河道。
安愉脱了鞋子袜子,将双脚浸入沁凉的水中。
付聿礼提醒,“这个季节山里的水很冷了,当心着凉。”
安愉不甚在意的“嗯”了声,双手撑在背后,抬头看天,蓝天白云被部分树冠遮挡着。
看了会,她突然由衷的感慨,“住在山里的话日子应该会悠闲很多。”
“但是你叫不到外卖。”
“......”
付聿礼立在一侧,双手揣兜,墨镜遮脸。
安愉摇头,“算了,看在你长得好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将双脚收起来,甩了甩水,后知后觉想起来没带纸巾,保持着一个尴尬的姿势问他,“你带纸巾了吗?”
“没有。”付聿礼看了她一眼,似乎早有准备一样,拉开拉链将身上这件薄款运动服脱了下来。
里面是一件纯白色的短袖,手臂上的伤口暴露出来,已经有段时间了,这会看过去那道疤透着鲜红的颜色,依旧很恐怖。
安愉讷讷的说:“这不太好吧。”
付聿礼单膝跪地,直接将她要往旁边躲的脚给拽了过来,将衣服严严实实的盖了上去。
“做一件事时从来不考虑后果吗?”付聿礼低着看,仔细将她的双脚擦干,“从来都是这样?”
可能是这会的风太舒服,又可能是他的双手太过温暖。
安愉看着眼前的男人,莫名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不单单局限于那张略微熟悉的面孔,他跟那个人也不是全然相同,至少在真正相处时,眼前的人很少让她想起安博言。
如果一开始的接近抱有别的目的,显得没那么真诚,那么现在安愉是真正觉得付聿礼是个不错的男人。
和这样的人在一块,应该会是件很幸运的事情。
因此她开口说:“包括喜欢你这件事吗?”
付聿礼擦拭的手顿了顿,平时再不正经,有些事也像蒙着一层纸,谁都没捅破。
不说破,他就永远可以不用当真,也不会怀抱过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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