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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誉:“……叫什么名字呢,还是等柯蒙回来取吧。”
这几天柯蒙很晚才回来,如果不是右肩有伤,他估计直接在公司过夜了。
“宣誉!你神经病你神经病你神经病神经病!!!”柯蒙看到家里突然多了一条狗后心态崩了。
相反那个始作俑者非常淡定:“他很好养的。”
“你之前跟我说鸡也很好养的。”
上周他们两个在阿姨的帮助下把鸭给弄去煲汤了,而原本的五只小鸡,现在只剩下两只,其中两只鸡因为没关好笼子跳楼了,估计是逃跑了,还有一只……对,死了。
“人家越养越肥,凭啥到了我们这越养越瘦了!”
的确是的,生米熟米都试过了,伙食那么好,但那只鸡肉眼可见的一天比一天瘦下去,宣誉由此得出结论:“水土不服吧。”
柯蒙一脸疲倦:“你别往家里养,我最近忙得很,没时间帮你打理。”
他这么一说,宣誉就想起中午那事了:“是竞标的事情吗?”
周围暮色四合,车流的声音在远处不清晰的响起,灿白的灯光将屋内的摆设都镀上一层模模糊糊的边缘,大小狗在你追我打,丫丫在旁边像个女王似的看热闹。
他们却突然沉默下来。
“对,这事你知道啊?”柯蒙说话声音放轻,他不是心虚,而是因为这件事上宣家插了一只脚,他背靠的公司跟宣家是竞争对手关系,如果跟宣誉面对面提起,总觉得有几分不自然。
“之前宣复跟我提过,所以就问了下。”宣誉似乎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随意问问。
柯蒙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肩膀,在沙发上仰头,深呼一口气:“不过现在好了,我明天可以休息半天。”
“做好了?”
“嗯,做了好几个,开会定下来第六个,反正就那样吧,尽力了。”
宣誉身上洗完澡的那股香味时不时的飘过来,柯蒙心痒痒的想抱过去:“你给我香一口,就一口。”
如果不是他身上有伤,宣誉就一脚踢过去了:“先洗澡,浑身臭味。”
“哎哎哎,得令。”柯蒙走进去又回头问,“洗完澡可以香一口吗?可以不,可以不,宣医生,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许是被他那可怜兮兮的语气动了恻隐之心,宣誉隔空给了他一个飞吻。
柯蒙直接一个卧槽脱口而出,灵魂飘在宣誉身边,人去洗澡了。
哐当一声,好像是不锈钢杯子落地的声音,宣誉只是淡淡的警告一句:“萌萌,你要是再闹,以后就没有大棒骨了。”
“嗷呜~~”
从开审到判决结束,宣谦行只见过宣复一面,还是遥遥一眼的那种,无声胜有声。
清晨,第一缕阳光有些刺眼,宣复带着手铐从阴冷的拘留所走出来,闭着眼睛稍微抬头,似乎在享受最后的自由。判决书已下,押送车早就在市局门口等着,敞开的车门两边站着两位持枪的警察。
跟随宣复出来的,还有其他一同被判决的两个人,都是些面相凶横,罪恶滔天的不法分子。
弯腰钻上车之后,宣复选择坐在靠车门窗的一边,望着玻璃外的景色,一辆普普通通的辉腾停在市局对面马路上,那是宣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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