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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远的也未幸免,从巷子里的社学大门内哭爹喊娘地跑出一群人来,“杀人啦!”他们哎呀妈呀声嘶力竭地叫着。“不至于吧?太夸张啦。”曹斌看到这一幕甚是好笑,可笑到一半便不再笑了,有三个孩子尾随人后追了出来,他们手持短刀见人便刺,接连刺倒了两位落后的社师。“上木厂百人大战啊?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持刀斗殴,打群架,他们家的大人呢?真是欠教育。”可那个家长就在孩子们的后面,手里同样挥舞着宝剑,发了疯地大喊大叫,“神风先生和辛五郎动手啦!你也不是,他也不是,都骗我在外面,外面哪里有?外面的也不是。”“住手!胡闹嘛,从没见过这样的,流氓家庭,上梁不正下梁歪啊,跑到学校来撒野啦,太不像话了。都说尊师重教,给谁说呢?”曹老师气愤填膺地怒吼道。但光是嘴炮对施暴者没有丝毫作用,问题少年直接向巷口的人群冲来。那家长更是过分,对着简易的土地小庙连踢几脚,还泄愤般不住口地骂着,“庙,庙,去你的庙!我还以为多大的庙呢,原来是座土地庙,害得老子找了一个晚上,藏在这里,谁能找到?”“他们不是孩子,是倭寇!”指挥佥事识别出他们的身份。“是倭寇,元敬说得对,那是倭奴惯使的肋差。”张白圭也认出了攻击者的武器。同时那三个人“八嘎”、“喜怒”地狂叫着,也说明了一切。人群被冲散了,都想有多远就躲开多远,一时间原地只剩下曹斌、刘庆东、张白圭和指挥佥事,王家三公子和老于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你们快上车!”元敬用身体挡住他们,然后一声大喝迎了上去,但一个人赤手空拳招架四个持有兵刃的强盗,真是勉为其难的。“把他们都杀掉!一个不留。”原以为是家长的男子恶狠狠地喊着,他应该是投靠海盗的汉奸。元敬刚把一个小个子踹倒,另外两个的刀子已经逼近了他的前胸、腹部,再想躲是来不及啦。“躲开!”一声吆喝从天而降,打死你都不会相信,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有个大活人突然现身,似从空中扯开个口子,一下子掉了出来,不偏不倚正砸在两个倭寇的身上,疼得倭奴倒在地上“嗷嗷”地嚎叫。形势逆转,眼下变成了一对一,又有骡车上的曹斌、刘庆东在大喊着,“恩人,帮着打海盗。”“吕老弟,他们是倭寇,要杀我们。”刚刚从两人身上爬起来的小伙子正是吕喆,他穿越着地的正是时候,闻听两个伙伴的呼喊他先是一愣,搞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拿宝剑的不是好人,倭寇!那是一定要消灭的呀,于是二话不说与指挥佥事并肩对敌。在两个身怀武功之人的联手下,仅凭把宝剑虚张声势是不行的,只两个照面剑也飞了,人也怂了,扑通一声跪地求饶,“好汉,两位好汉饶命,我不是倭寇,是宁波府的百姓啊。我家几代都是打渔的,朝廷禁海啦,逼得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才铤而走险在道上混,刚刚投了船主徐海,可没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呀。”“等到了登州府衙大堂再详说吧,哪里有绳子?去找几根绳子来,把他们四个都捆上。”这时,百姓们陆陆续续地返回来,有人响应着指挥佥事的吩咐去找绳子了,其余的围拢着倭寇指指点点,为他们烧杀抢掠的罪恶行径辱骂声讨着,更有情绪激动者拳打脚踢起来。“这把刀子不错,拿回家切菜用。”大壮的姥姥拾起地上的短刀,看着刀背上映出的影子,高兴得合不拢嘴。“绳子找来啦!绑结实些,可拜让他们跑了,这帮伤天害理的畜牲。”是剃头匠拿着几根绳子回来了,他担心别人绑得不结实,把怀里的渔鼓、简板都交给刚下车的刘庆东,亲自动手来个五花大绑。“砰、砰、砰”几声巨响震耳欲聋,弹丸从街东面呼啸射来,百姓们还没有弄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已有几个人应声倒地了。“大壮快跑!是倭寇。”做姥姥的用尽最后的力气呼喊着外孙子,她的前胸被鲜血殷红了,两眼发直栽倒在路旁。“兔崽子!老子不给你们点颜色,还以为大明的人是病猫呢。”老于头血灌瞳仁怒不可遏,他弯腰拾起妇人脱手的短刀,向着如狼似虎的海盗们冲了过去。这是三十几个壮汉,从衣服上看有倭奴,也有汉人,他们手里拿着铁炮、刀枪,满脸杀气地扑了过来。从中窜跳出个皮肤黝黑的小矬子,不知何时被谁来了个鬼剃头,梳着向后的椎髻,短衣短裤,脚穿草鞋,像只猴子般敏捷轻巧,“洗乃!”只一挥手里的打刀,寒光一闪,老于头的脑袋便被劈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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