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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阳赶来的时候,薇芷的双手已经满是鲜血,十根手指就只剩下三个完整的指甲盖了。
这场面,他一个大男人瞧了都害怕,没想到这薇芷的嘴那么硬,都这样了还没招,不禁心生佩服。
裴渊对李景阳是有些防备的,上前一步挡在门口不让进,“刑房污秽,小王爷怎么突然来这了?”
李景阳微微偏头,舌头轻舔唇角,忽的开骂道:“我家老子都不管我去哪,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上门赘婿,真当自己是皇亲国戚了?你不过是威国公府养的一条狗罢了,本世子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
李景阳一贯喜欢呛人,他本就厌恶威国公府的人,如今见这裴渊办事这么丧心病狂,他就更加反感不留情面了。
裴渊眼底闪过一抹怨毒。
他讨厌别人提及他赘婿的身份,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心中虽万分不满,但裴渊却不敢明面上与他起争执。
李景阳的身份比他高出一大截,就连他的岳丈威国公都不放在眼里,就更不是他硬碰硬能对付的了的。
他只能露出虚伪的笑脸,解释道:“小王爷误会了,下官正在奉旨查案,办案期间是不允闲杂人等进出此地的。”
李景阳冷扫了裴渊一眼,“你的意思是,本世子是闲杂人等?”
裴渊立马躬身,“下官不敢,但小王爷毕竟与本案无关,为了避嫌实在是不应该掺和进来,还请小王爷不要为难下官。”
李景阳可不管裴渊怎么说,只是径直的走到薇芷身边道:“昭华公主托本世子给她传句话,这也不行吗?”
裴渊点了点头,示意李景阳随意。
众目睽睽之下,李景阳他解开了身上的氅衣,轻轻包裹着薇芷,一本正经道:“你走了几日,李云姝没你伺候实在是不习惯,叫我来看看是何情况,问你什么时候能交代清楚回去伺候。”
此时的薇芷,已经痛到有些神志不清了。
李景阳在她面前,就只是个模糊的重影。
虽然眼睛看不清楚,但是她的耳朵听的仔细。
李景阳说他是来给昭华公主传话的,薇芷清楚,这是绝无可能的。
以昭华公主的性子,若是知道她与许倾淮私会之事会,不把她扒皮抽筋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还特意派人到牢中探望她。
而且李景阳与昭华公主私下不睦,就更不可能亲自替昭华公主传话了。
唯一能解释的通的,就是李景阳是代替皇后过来给她传话的。
薇芷有些干渴的唇瓣微动,嗓音有些嘶哑:“公主还说什么了?”
李景阳被背对着裴渊,伸出手掌轻轻抚摸薇芷的脸颊摩挲着,一脸心疼的看着薇芷,“她说,你若是撑不住了,便想想家里人……”
李景阳向来轻浮浪荡,他如此逾矩的动作并没有惹人怀疑。
除了薇芷,谁也不知道,李景阳竟然趁轻抚薇芷脸颊时,将指缝里藏着的药丸塞到了薇芷的嘴角处。
而薇芷,也在李景阳的唇语中读懂了真实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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