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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片刻后,说道:“起来吧,我说过,我这里不需要丫鬟了,但作为你为我带路的感谢,我会让你养好伤后再离开。”
阙歌却跪着不肯起身,声音愈发悲切:“桑姑娘,您刚刚也看到了,奴婢在这府里备受摧残,只能夹缝求生,求您发发慈悲,收了奴婢,奴婢保证,在您这定会尽心尽力,绝不敢有半分偷懒耍滑。”
桑榆面露难色,心中似在纠结。
一旁的糯糯忍不住开口道:“小姐,这可如何是好?若收留了她,万一真如我们所料,她是夫人派来的眼线,日后定是麻烦不断。可若不收,又显得咱们就是与夫人对着干了。”
清莲也凑过来,轻声说道:“姑娘,要不先暂时留下她,我们多加留意便是。”
阙歌见有人替自己说话,连忙表明忠心,“桑姑娘,奴婢向你如实告知,夫人就是派奴婢来盯着您的,她担心你会向她讨回嫁妆,不过奴婢保证,只要您收了奴婢,奴婢只说该说的,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提。”
桑榆微微诧异地看着阙歌,沉思良久,终是缓缓说道:“罢了,你先起来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轨之心,定不轻饶。”
阙歌连忙磕头道谢,却不料因受伤太重而昏迷了过去。
糯糯和清莲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小姐,你真的要收她吗?若是收了她,日后你做什么事恐怕都逃不过夫人的眼睛了。”糯糯虽双手扶着阙歌,但还是不安地问道。
桑榆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糯糯,我心中有数。即便她是那老婆娘派来的,只要我们小心行事,未必会被抓住把柄。况且,若不收留她,老婆娘那边定会起疑,到时恐怕更麻烦。”
清莲附和道:“小姐说得在理,我们且先照顾好她,待她醒来再从长计议。”
两人将阙歌扶至榻上,却震惊地发现阙歌遍体鳞伤。
三人看着,都心疼不已,糯糯都差点骂娘了。
待糯糯和清莲将阙歌的伤口清洗上了药后,桑榆对两人道:“都出去吧,让她休息儿。”
两人自觉地退出了房间。
桑榆坐在塌前,看着昏迷中的阙歌,神色复杂。
不知过了多久,阙歌悠悠转醒,她睁开双眼,眼神中仍透着一丝惊恐。
桑榆平静地说道:“说吧,你到底想干嘛?我不信你就是想留在这里这么简单,那老婆娘给你开了什么条件?”
阙歌咬了咬嘴唇,稍作犹豫后,神色冷静地开口道:“桑姑娘,奴家本是一名风尘女子,两月前有幸得季国公青睐,他为奴家赎身并将奴家带入国公府。怎奈奴家刚进府,国公爷便因事离了都城。夫人趁此良机,对奴家屡屡刁难,肆意欺凌侮辱。在这府中,无人将奴家视作人来看待。”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坚定地凝视着桑榆,“奴家怨恨这里的所有人,更是不愿再做任人随意摆布宰割的奴仆。而您,奴家揣测您对这国公府同样心怀怨恨。所以,桑姑娘,奴家恳请您帮帮奴家。”
桑榆微微挑眉,眼神静静地看着阙歌,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和思索。
她的内心不禁对眼前这瘦马有些好奇起来,“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阙歌见桑榆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她,眼神里很快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急切地说道:
“奴家期望您能助我爬上国公爷的床,只需一次机会,国公爷定不会舍下奴家,届时,奴家便无需再顶着妓女的身份存于这世间了。他唯一的儿子不是已然逝去吗?只要奴家再为他诞下一儿半女,那陆氏便没了嚣张的底气,她曾加诸于奴家的伤害,奴家定要千倍百倍地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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