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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炽。”江挽终于开口,嗓音柔媚沙哑,“你认为你故意在我面前说这些,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吗?”
他这些年疲于应对不喜欢的杏,甚至现在杏已经成了他的负担。
因为这个,他在四年的演员生涯里不能离开燕铭太久,现在就连面对乐时渝的邀约,他都要谨慎考虑。
乐时渝是他这么多年在没有任何利益的前提下唯一真心交到的朋友,他还不知道他需要一个床伴,才能保证在和他的旅行中不会露出丑陋的渴态。
江挽厌恶杏,但是又离不开它。他看着燕炽,突然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拖进了房门。
门在他们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
燕炽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被猛地撞了一下,他闭了闭眼,紧接着,他呼吸颤抖,睁眼看见近在咫尺的江挽,面红耳赤地喘了口气,他想说话,却被扼在了咽喉。
他的喉结重重一滚。
和七年前相比,江挽的动作火辣又熟练,轻而易举就勾起了他的旖念,他身上的冷香钻入燕炽的鼻腔。
“真的不需要吗?”江挽微微讥讽,游刃有余,手臂被夹在他们身体之间,掌心柔软温凉。
燕炽的眼镜几乎被推到了额头,面颊滚烫绯红,他看着江挽的眼睛一闪而过浓重的迷恋,搂着江挽腰低下头,将脸埋在他的颈窝。
“哥哥。”燕炽低声说,“你这样,不公平。没有你这样的。”
“它喜欢你,就算只闻到你的味道,也会……你别……”
“你和你父亲一样,”江挽抬起手亮在他面前,冰冷地打断他,“虚伪。”
他推开了燕炽。不同于燕炽,他的脸色从始至终都很冷淡,嫌恶地抽出纸巾擦干净手指上的湿黏,打开门,“出去。”
燕炽的脸色从绯红转变为煞白。
“我和他不一样。”燕炽站在他面前,脸上开始出现蜿蜒的水色,唇色苍白,言语也苍白,他说,“你不能因为我是燕铭的儿子,就把我和他归为一谈。他的恶果不应该我来承受。”
“我这么说,的确是想接近你,”泪珠从他的下颌滴落,他的眼眸彻底浸在一片水色中,他有些痛苦地说,“哥哥,你不要总把我拒之门外。求求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追到你?”
“不用了。”江挽眼底一片漠色,看见燕炽的眼泪,他没有丝毫动容。他瞥了眼燕炽脸上的纱布,淡声说,“你也不用伤害自己。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你弄晕了顾逐之,就算你划破了你的脸,我们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说话。”
江挽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燕炽久久站在门外。
门外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还能听见燕炽眼泪掉在地上的吧嗒声。
副人格幽幽说:“哟,真哭了?”
他笑嘻嘻:“都说了暖男排狗后面。哈哈哈哈哈。”
燕炽在紧闭的门外站了许久,直到江挽再也不会打开门,他才转身打开了对面的门。
在转身的刹那,他收起了脸上的痛苦和眼泪,意味不明扬了扬唇角,没搭理副人格的话。
副人格在他耳边叨叨了一会,见他不理他,厌弃地“啧”了声。
没多久,他看见主人格拨通了温景瑞的电话。他突然警醒,说:“狗杂种,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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