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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叶德发两口子倚在门后面笑。
没过两顿饭的功夫,叶皎又一脸正色回来了。
脸色掩不住的郁郁沉重。
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唬得叶德发两口子一跳。这表情……没谈成?
王桂兰忙问道,“咋回事,这是咋回事,是不好么?”
叶皎刚进来这模样,仿佛脊梁骨走了真魂。
听他妈一问,这才和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心里暗暗拿定了主意。
她将说辞在舌头上滚了一百遍,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一番。
这事情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事——叶皎要把工农兵名额让给喻子石。
“啥?”
“什么?!”
两人听懂这意思后,忍不住一齐开口,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这大学名额可是来得太不容易!
近的不说,从前多少名额都落到自己头上。
去年是村长的侄孙女,前年是书记的女儿,再往前翻翻,数不尽的人压着呢。
小队长这官在工农兵大学名额面前显得太小了,小到微不足道,得等到别人都安排尽了才有自己的份儿。
好不容易如今赚到了一个名额,恨不得死死捏在手上。
天天还生怕别人搞鬼弄黄了这摊事。
这下子鬼出在自己家。
可……不答应又怎么办呢?村里的知青好歹是看了这么几年,也算是知根底的。外头人家再多,咱这农村乡下姑娘,哪里玩得过别人。
如果两人这事真能成了,工农兵名额横竖也是左手倒右手的事儿。
况且一个男人在外头顶天立地撑起家,总比一个女人在外打拼来得容易,也省得自己女儿多吃苦头。
王桂兰默默坐在一旁盘算。
叶德发也拧着眉头将一杆旱烟递进嘴里吧嗒抽着,一言不发。
好半晌他才将旱烟放在桌上磕了磕,看向王桂兰。“你说这事怎么处好?”
王桂兰道:“要依我说,这名额给了就给了,只要喻子石他家条件好,待皎儿好,也不值什么。女人嘛,在家相夫教子才是正经事。等她结婚了,再生几个大胖小子,好日子不就来了嘛,只等着享福啦!”
这想法倒和叶德发不谋而合。
叶德发拿定了主意,“皎儿,上学这事也不急,结婚这事先办在头里。等他来家里吃饭,我就跟他提带你回家走一趟的事儿,你自己眼睛放亮些,情况明朗的话先定下来。等过了这一遭再弄名额。”
叶家两口子也不是个傻的,这名额来得太不容易,现在拱手交出去,那不就成了亲手把刀递给人,任人宰割了?
先探虚实,再定婚事,最后再说名额。
这样一来也就没什么纰漏了。
叶皎听了也很高兴,笑了笑又掀开布帘,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去了。
天色渐渐黯下来,叶家上工的人也都回来了,累得跟抽了筋骨似的,沉默地围坐在饭桌前吃着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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