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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以置信地往岳图头顶上看,果不其然,一双又白又长的兔耳朵耷拉在岳图的发顶,白里透着粉。可没过几秒,又消失了,白朗不死心,用力的往里操了操,那对兔耳又虚虚的闪现几下,像是接触不良的灯泡。
岳图眼里含着一汪泪,鼻尖都被操红了,那颗美人痣在那抹艳红里被衬得相得益彰。岳图透着眼里的泪水,隐约看见一摸雪白闪现,尖尖的,是两对小三角,此时正舒服地塌在白朗头顶。
他想探手摸一摸,虽然可能只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他刚伸出手,那对白色狼耳就消失了。
他还没来得及失落,白朗突然疾风骤雨地操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
岳图只好束手无策地用一双长腿夹紧白朗结实的腰,手掌攥紧身下的床单,乖顺地承受着身上的操弄。
而此时的白朗却突然俯下身来,凑到岳图耳边沉声道:“你耳朵出来了。”
岳图被操的不断耸动着,脑袋昏昏沉沉,一时半会儿都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惊讶地想要用手去头顶摸一摸时,被早就有所准备的白朗一把抓住,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霸道地像是大兔子的耳朵只有他能摸,别人、甚至是岳图自己连碰一下都不行。
白朗亲着岳图的唇,贴在他唇边邪笑道:“你看,操一操就好了。今天多来几次?”
可岳图被顶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他感觉白朗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顶跨的频率越来越快,直到身上的男人随着耸胯发出阵阵低吼声,岳图才在极致的快感中射了出来。
他的后穴在高`潮里不自觉地收缩起来,全身像触电一样的颤抖着,他想尖叫却发不出声,只能无力又脆弱地瞪着双腿,想将下体作怪的大东西排出体外。
可事与愿违,濒临高`潮的白朗被岳图不断收缩的肉`穴和极力反抗的态度给激的双眼通红,他下胯力度大得将岳图几乎顶到床头,而在几十下深插之后,白朗射了,射在了岳图高温的体内。
被内射的快感让岳图全身痉挛起来,他微微张着嘴尖叫着,却没有任何声音,他双眼发黑了几秒,才断断续续地找回神智。
岳图喘息着,他眼前模糊一片,只感觉半硬地性`器慢慢从自己的下体滑落出来,被打成沫的润滑剂伴随着被体温烤热地浊液,顺着岳图的后穴慢慢流进臀`沟里。
而岳图一动不动,只感觉自己身体酸软发热,慢慢地陷入了昏睡之中。
白朗见身下的岳图已经困得睡了过去,他粗喘着撑起赤裸的身体来,将额前散落下来、已被汗湿的短发捋向脑后。探手去床头将水杯拿了过来,抱起软绵绵的大兔子,声音难得温柔地哄道:“图图,别睡,先喝点水。”
怀里的岳图闭着眼撒娇似得轻轻哼了哼,迷迷糊糊的,软得像块蒸熟的年糕。
白朗无奈,只好自己含着一口,慢吞吞地用嘴喂给撒娇耍赖的大兔子。
他喂了几口,才将剩下的半杯水一饮而尽。随即托起岳图黏糊糊满是自己精`液的屁股蛋,将他一把抱起去了浴室。
将自己和岳图都清洗干净之后,白朗给岳图裹上了浴巾,将他放到了干净的被褥上,正准备去衣柜里拿床干净的床单来,可没走几步,就见脚底下一大团白毛,他没注意差点一脚就踩了上去。
白朗俯首一看,是蜷成一团打盹儿的暴雪。
暴雪也注意到了白朗,它原本趴在地板上的尖下巴,嗖的就抬了起来,连那双塌下去的尖耳朵也一下子立了起来,一双琥珀色的圆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赤裸的两个主人。
白朗早就习惯了有时会自己跑出来溜达的暴雪,也没多在意,虚虚瞟了一眼,就准备将目光转开。
可他下意识的觉得暴雪和往常有些不同,肚子那里好像多出来一颗毛球。
白朗停下脚步,在意的蹲下身,仔细观察一番,果不其然,蜷成圈的暴雪里面,确实有一颗湿漉漉的白色毛球,因为都是白色毛发,白朗差点没发现。
那颗白色毛球很小,只有巴掌那么点大,被暴雪霸道地围在毛发里,一动不动的,但仔细看才发现,那颗白球在不停地打着颤儿,全身被暴雪舔得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这场景简直熟悉到让人怀疑,白朗条件发射似得去看暴雪的齿间,果然似曾相识地飘着几缕不属于自己的白毛。
一瞬间,白朗只觉得记忆不断的翻涌,他从来冷静淡然的那双眸子,竟出现了类似于惊喜,又像是怀念的神情,这颗毛球,和记忆里幼年时期的拉斐尔一模一样。
即使是白朗看走眼了,暴雪却不会弄错,毕竟它是一只十分专情的大白狼,从小到大只认准同一只兔子薅尾巴毛。
白朗用尽全力才压制住自己心里的欢喜,他眼里满是柔意,小心翼翼地探出修长的手指,想戳一戳白球的绒毛。
可他手还没来得及靠近,霸占着白球的暴雪就呲牙咧嘴地从喉咙里发出了警告的嘶鸣声。
白朗闻声颦起了眉,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既然拉斐尔恢复了幼年期的体态,说明岳图的向导天赋果然回来了,但却很不稳定,更不可能让精神体实体化了,自己就算真的想碰一碰,也是摸不到的,只有自己的精神体才能在更高的维度和拉斐尔进行肢体上的接触。
暴雪似乎知道白朗在想什么,竟洋洋得意地甩了甩雪白的大尾巴。
白朗见暴雪的蠢样心想,真是便宜了这只大尾巴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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