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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并不知道她在府里原来还有这样的功课,那个刘先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若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无双都不喜欢、难以忍受的话,只怕现在的她更加受不了,于是便欣然应承,笑着道:“多谢爹爹!”
此番沈培前去锦阳,因为是个清闲差事,他便没费多少力气,临回来时还特意命人置办了些锦阳云绣坊闻名天下的绣缎。
正巧无双此时在身旁,沈培便令她先选,看中哪一匹便挑了去,再找家里专司的裁缝婆子制件衣衫。
无双推说自己辈分小,不敢先选,先等秦姨娘选了她再挑不迟。
沈培见无双这般懂事,又知道长幼尊卑,便道:“爹爹让你先选,你便选了吧,你秦姨娘那儿自不会少了她的。”
听父亲这么说,无双才走过去在那一摞料子里翻了一下,挑了一条淡青绿色的上品绣花缎子,双手捧着向沈培说:“爹爹,女儿就挑这块。”
无双微微抬高了手臂,袖口便滑落了下去,露出两段雪藕一般的肌肤,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左手的小臂上居然有一大块的烫红,映着莹白,更显触目。
沈培的目光便从无双手中的缎子,移到了这一处伤痕,敛容问道:“双儿,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无双忙将袖子挽下,欲要遮掩:“爹爹,只是小伤,没什么大碍。”
他见无双不肯说,便迁怒到菱香和映雪的身上:“都是这些丫鬟,没个有心性的!好好的一个小姐放到你们手里伺候,竟是出了多少岔子?前次还差点在园子里淹死,我看这些没用的东西一并都该轰出府去。”
菱香和映雪在旁听着老爷发怒,又说着要将她们都轰出去,顿时脸色煞白,忙跪了下来,央求沈培开恩。两人急得眼泪儿哗哗直下,她们打小便被穷困的爹娘卖进了府里,若真将她们赶了出去,怕是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只能流落街头了。
无双忙道:“爹爹,我这手上的伤和她们俩人无关,并非伺候不周的过错,爹爹莫要责怪她们了。”
“和她们无关,那和谁有关?”沈培口气严厉,凌厉的眼神盯着地上跪着的俩人。
“是……是秦姨娘屋里的赖妈妈……”菱香一边抽噎着,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忿忿说道。
她一五一十将昨日撞到赖妈妈,她又嚣张跋扈的一番事情全说了出来,她撩起自己的两截袖子,两只手臂之上竟全是烫起的水泡。若不是她挡在身前,只怕无双的两只手便不只是一小片的微红了。
沈培一边听着,一张黑脸更加地阴沉了起来。
无双在旁也掉下了眼泪,挽着沈培的手道:“爹爹,都怨我素来是个不讨喜的,这才让人这么看不过眼,连累屋里的丫鬟也一并受人欺负。若是娘亲还在,见到女儿如今这个窝囊的样子,只怕在地下也要抹泪伤心了……”说起母亲,她便想到了自己前一世丧生后,妈妈也一定是悲痛欲绝的样子,更止不住如雨而下的泪珠了。
沈培一来心疼女儿,又听得这赖昌家的竟猖狂至此,也不由怒火从烧,一言不发,便朝后院秦姨娘房中走了去。
秦姨娘其实早就听到沈培回来的消息了,不过她这些年来恃宠而骄,因此并没有巴巴地赶到前面去行礼,而是专等着沈培到屋里来看她。
一见沈培,她便摆着水蛇腰婷婷袅袅地迎了上去,一双媚眼柔情万种,蕴着千般风姿。她一开口,那一声娇滴滴的“老爷”,便能直把人的骨头都叫酥了。
见着沈培心情似乎不好,一张脸黑沉沉的,秦姨娘才微微收敛了些,将他拉到里间坐下,着下人沏了杯茶,又把才刚睡着的儿子沈阙摇醒,将他抱到了沈培的面前。
“老爷,你这几日不在家,阙儿成日里哭闹,连我都拿他没办法,想来是太想念你这个爹爹,要你抱他呢。”
见到儿子,沈培的眉头才微微舒展了开些,抱着他轻轻摇了几下,不一会儿便又将他哄得睡着了。
沈培老来得子,因此对这个儿子便是格外宠爱些,连带着对秦姨娘的恩宠也更多了几分。
她站在一旁,见沈培似乎有了些笑颜,便有意没意地说着:“老爷,前些日子我跟你提起的秦安那件事,到底办得怎么样了?”
提起这件事,沈培就一肚子烦心,这个秦安,文不能武不行,在外是个浪荡纨绔子,对着他又成了个处处小心的老鼠,可他却又偏偏眼热那些当官有权势的,看着姐夫是个四品官员,又在户部当差,便央着自己姐姐,无论如何给他谋个一官半职。
原本沈培已经给他捐了个八品的娄城知县,虽说官职不大,但却是个实在有权的一县之主。可他偏偏上任没多久便捅了个不小的篓子,这下好,不但自己官职不保,连带沈培也跟着一起遭殃,差点在仕途上跌一个不小的跟头。
虽说是事过境迁,但这秦安却是个麻烦货,闲荡在家的他偏不得安生,又央着姐夫重再给他谋个差事。
沈培懒得再提,摆摆手说:“哎,这件事我还要再想想……”
“还有什么好想的?”秦姨娘见他推诿,一脸不快,“我就安儿这么一个嫡亲兄弟,这么点小事儿,你都不肯帮带?难为我为了伺候你,可是操碎了心……”
沈培心里烦,也不想再多言语,抬脚便想出去。好巧不巧,正在这时,赖妈妈打着帘子进来,讨好沈培:“老爷既来了,就留在屋里吃顿晚饭吧。夫人早吩咐老奴去准备下了,蜜饯果子,水晶肘子,还有清丝雪鱼羹,都是老爷平素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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