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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好家伙,你可真敢说!
“不可能!”皇上果断拒绝他。
祁阑跟着就道:“不休妻也行,那就不许太子妃以后再出太子府大门半步!”
“你”
不且皇上开口,祁阑又道:“今儿的事,难不保背后指使人的就是太子妃,她嫉妒侧妃得宠,所以才布局陷害!”
太子妃快气死了,“臣妾没有。”
“谁能证明你没有?”祁阑说完看向姜琦,“你能吗?”
姜琦:她能说什么?
她只能说:“臣女什么都不知道,臣女是冤枉的,臣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祁阑回头看向皇上,“父皇也看到了,姜大小姐不承认,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她,那既然不一定是她,就有可能是太子妃。”
“如果是我,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太子妃气急了发誓诅咒。
祁阑不以为意,只看着皇上,“求父皇做主,姜侧妃被人捅了一刀险些丧命,这事儿发生在宫里,儿臣讨个公道不为过吧。
好好的皇宫,怎么就能在宴席大殿的旁边闹出秽乱宫闱的事呢?
姜大小姐当真如此手眼通天?就无人与她里应外合?”
这话让姜意心跳噗噗的,不知道莫太妃此时在想什么。
皇上心口快要堵死了。
这叫什么事儿!
咄咄逼人完,祁阑退让一步,“儿臣知道父皇对儿臣好,儿臣不休妻,可也不能任何处罚都不做吧?未免有失公允。”
皇上心道有失公允个屁!
你都没有证据证明是太子妃做的!
但是祁阑有句话说的对,姜琦不可能手眼通天,这宫里有人与她里应外合。
那个捂了姜意口鼻的人是谁?
皇上想要查,却不敢在祁阑面前查,唯恐查出什么让自己下不了台的,只能这个时候叹一声气,满脸慈父的无奈,“罢了,太子妃身子不好,就先在府中休养吧。”
说着话,他起身,“至于旁人,碎红并这几个贱婢,拉出去杖毙,靖安伯府大小姐此生不得再入宫门半步!”
皇上一甩衣袖,愤然离开。
太子妃又委屈又震惊,没忍住,等皇上一走她嗷的一嗓子放声哭出来。
隔壁宴席大殿的宴席是不可能继续了。
靖安伯和姜琦要如何离宫姜意不知,她被太子打横直接抱出了宫。
太子府的马车就在宫门口守着,他俩一上车,马车开拔。
刚刚在宫里达成目的的祁阑,坐在马车上却是脸色难看至极,全身环绕着低气压,姜意没敢开口触霉头,偏头掀开一点车帘,从窗子看外面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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