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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要踩着你去再接近陈珩呢?如果就是她和陈珩前后勾结呢?”
长公主一字一句的发问。
“如果真是这样”箫誉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掠过两人这段时间的相处点滴,平静的一笑,抬眼看着长公主,冷静而理智,“我就当自己瞎了,上一次当。”
桌上的茶壶被提起,又倒了半杯茶。
箫誉一口灌了。
“我认了。”他将茶盏搁下。
长公主动了动嘴角,没说出话。
箫誉说他认了,那就等于这件事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哪怕是明知前方有坑,她儿子要跳,就意味着整个长公主府要跟着一起跳。
做娘的,她能做的,只能是替儿子盯着点,争取别让那坑存在。
因为她知道,她拦不住。
也不想拦。
箫誉从懂事起就过得比别人艰辛无数倍,她私心里,想让儿子随心所欲一次。
叹了口气,长公主道:“她酿酒的本事,真的是她娘教的?”
箫誉笑道:“是不是让惊艳到了?明明长得那么好看,靠脸就能过得很好了,偏偏还这么有本事。”
长公主瞧着箫誉脸上鲜活的颜色,忍不住笑出来,“是挺惊艳,以后我办酒局,会邀请她来的。”
箫誉看着长公主,默了好一会儿,道:“谢谢母亲。”
这一句谢,是谢什么,两人心里都明白。
翌日一早。陈珩大婚。
忙碌了一早上的屋子里总算是清净下来,陈珩穿着大婚的喜服,却黑着一张脸坐在床榻上。
再有半刻钟他就要出发去迎娶顾瑶了。可现在满脑子都是苏落昨天被他压在身下的样子。
她就算是刻意的涂黑了脸,但挣扎的时候,陈珩能从她歪扭开的衣领里看到里面的瓷白,皮肤很细很白。
当时那个场景,陈珩什么都没注意。但是离开之后,昨日夜里,那记忆就像是被施了咒语,清晰的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那一片瓷白的肌肤,晃的他脑仁疼。
金宝立在一侧,看着陈珩泛着黑青的眼窝,心里叹了口气,昨天自从世子爷离开酒楼到现在,别说笑了,陈珩那眉心就没舒展开。
午饭没吃,晚饭没吃,今儿一早早饭也没吃。
整张脸都写着四个字:憋屈,烦闷。
“爷,就要出发了,外面都等着呢。”伴着外面的喜乐声,金宝提醒。
陈珩双手置于膝头,沉着脸,拧着眉,过了好一会儿,道:“那件事,查了吗?”
“查了,是夫人跟前一个姓顾的婆子从中作梗,上次世子爷去过她家,临走的时候说不许她再回府里伺候,她心头怀恨,就把这怨气撒到苏小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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