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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门外聚集的吃瓜群众,瞬间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们紧紧盯着那位妇人,仿佛在急切地催促她:“还有什么猛料,快来爆出来吧!”
程咬金一听案情概述,嘿!这案子也太简单了吧!毫无挑战性嘛!于是,他二话不说,张口就下令:“来人呐!速速把他家男人给我抓进大牢,退堂!”
我的天!这就完事了?程叔啊程叔,你好歹也得听听被告怎么说吧!怎么能仅凭这妇人的一面之词就匆匆结案呢?
果然不出所料,魏征一听这老家伙如此草率办案,气得直跳脚,大喊道:“且慢!程大人,你难道就不该让被告上堂来仔细询问一番吗?”
“哦!对对对!看我这记性,呵呵!来人,快把被告带上来。”程咬金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吩咐道。
过了片刻,两名衙役押着一个少了条胳膊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公堂。这男子一上台,抬头望向公案后的人,初时有些恍惚,但随即认出了程咬金,脸上露出一丝喜色,立刻跪倒在地,声音哽咽地喊道:“玄甲军第三营退役什长薛飞,见过程将军!”
这下可好玩了,程叔审个案子,居然把自己以前的部下给审来了!李沁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心里暗自琢磨:如果这个叫薛飞的汉子真的有罪,程叔该如何是好呢?
果然,程咬金一听这断臂汉子竟是自己曾经统领的玄甲军第三营的什长,也是惊喜交加。于是,他连忙和薛飞聊起了当年一起打隋军的峥嵘岁月!
这一幕可把一旁的魏征急坏了,眉头紧锁,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低声对程咬金提醒道:“程县令,咱们现在是在办案,外面还有好多百姓看着呢,你得问问那妇人告他的事情,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程咬金正聊得兴起,突然被魏征的话拉回了现实。他假装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薛飞,堂下妇人状告你祸害了良家女子,可有此事?”
“程将军,属下冤枉啊!”薛飞连忙喊道,“您也知道咱玄甲军的军律有多严格,我虽已退伍,但生是玄甲军的兵,死也是玄甲军的魂,怎么可能去祸害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呢?”
“而且我是因为受伤才退伍的,现在左臂已废,连自理都困难,更别说去欺负别人了。”
薛飞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被我婆娘污蔑,是因为我受伤回家后,发现她与村里的一个地痞无赖混在一起。”
“我虽然气愤,但考虑到家里还有年迈的双亲和年幼的女儿,我不想破坏这个家,所以就忍了下来。”
薛飞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痛苦,“可谁知那无赖竟然和我妻子说,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以后肯定会休了她,让她一分钱家产都拿不到。”
“所以他们就合谋让我妻子来污蔑我,让我坐牢,这样我们就能顺利和离,她也能分到一份家产。”薛飞说完,眼中满是悲愤。
李沁听完薛飞的叙述,心里不禁感叹:这人头顶上的绿草,可真是长得茂盛啊!而门外的百姓们则听得义愤填膺,纷纷为刘松打抱不平。
程咬金更是气得火冒三丈,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声道:“大胆妇人!你自己不知廉耻,竟敢状告自家男人祸害别人,你简直是罪该万死!”
说罢,程咬金就要亲自走下公案去教训这个妇人。看来,这场案子不仅让百姓们看得过瘾,也让程咬金这位老将军的火气上来了!
魏征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程咬金,急切地劝阻道:“程大人,您这是又急着下结论了吗?
何不再听听堂下这位妇人可有辩白之词,又是否有确凿的证据呢?如此仓促定案,岂不是太过草率!”
程咬金被魏征这一拽,不由得一愣,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嘴里虽不耐烦地嘀咕着,却也只好暂且按下心中的急躁,“真是烦人至极,魏大人,那便由你来问吧!”
魏征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转身,对着堂下那位满脸惊恐的妇人温和地询问起来。
果然,妇人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机,连忙表示自己确有证人,而那证人正是被其丈夫欺辱的良家女子。
魏征闻言,微微颔首,随即吩咐手下人去将那女子带来。一时间,公堂内又陷入了等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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