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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路走得不算快,一是她已能明显感觉到全身的力气正在流失,二是她身上的刀伤只用布条粗粗包扎了还未来得及处理,若是行走间动作太大担心会在路上留下血痕引人寻来。
江琉刻意左拐右绕着走。
等走到一处僻静的小路时,她忽地驻足,蹙眉向身后道:“阁下要跟到什么时候?”
江琉袖中的手紧紧握住流月刀。
她知道身后跟着的人正是方才带着黑纱斗笠的男子,也觉出那人对自己并无恶意,且刚才还曾出手相帮,可他目的不明,又藏头遮面,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人。
还是离远一些好。
这条路狭长又窄小,左右两侧都是斑驳的高墙,两人并肩而行都稍显困难。
骤雨稍歇,乌云散去,月光透了出来,将人的影子映照在墙面上。
江琉的声音不大,在寂静的深夜和狭长甬道间却显得格外清晰。
几十步开外,一道人影停了下来。
江琉似是感知到了,没有再回头看身后的人,径直离开。
墙上那道人影并未继续跟着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却是往另一头走去,只余一句无奈轻叹:“此路不通彼路通。”
……
这回身后没了人,江琉走得舒坦多了。
江家大门所在的主街正对着府衙,大半夜的也有巡夜的官差,自然不能大摇大摆的回屋,因而江琉是从后门回的家。
她的房间和许姐姐一南一北,分作两间,中间还有一块小菜园作隔。
江琉丁点响动也未发出,悄悄进了屋。
她先是查看了门缝、窗户各处是否有人进来的痕迹,再燃起了火盆。
暖气随着火光渐渐升腾而起,充盈了整间屋子。
江琉没点灯,只就着火光脱下了混着雨水和血水的夜行服,伤口与布料黏连在一块儿,光是换下脏衣已然让她疼出了满额的汗珠。
黑衣之下还有一层软布马甲,前后各塞了两块铁片,对前胸后背要害处加强保护。
若非有此物,方才她也不敢赌一把直接挨杀手一掌。
等衣物褪得只剩小衣,手臂上的伤都显露了出来,伤口深浅不一,每一道都鲜血淋漓,看着十分吓人。
江琉坐在铜镜前。
镜中女子面色苍白,颊边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江琉能感觉到自己额头上不断冒着虚汗,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每一下呼吸都带着热意。
她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太好,遂加快手上的速度为自己清理伤口,涂抹药粉后包扎。
屋里仅有火光并不亮堂,隐隐预约将女子窈窕的背影勾勒于窗户纸上,并不分明。
这是……?
屋外,顾珩看得愣住。
方才江琉不让他跟着走,顾珩便换了一条路先她一步到了江家等候,没多久,就听后墙处有了动静。
他隐在院墙暗处,看着她安然进了屋,房间里亮起了隐隐幽光,又见窗户上的人影绰绰不断变换,也不知屋里的人在做些什么。
直到此时,窗户上的那片人影忽地不动了——
顾珩骤然反应过来。
他猛地一闭眼,当即旋身背对着窗户抱臂站定,心中不断默念了几声“非礼勿视”。
借着斗笠黑纱遮掩,他的耳尖上慢慢染上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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