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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欣赏了一会儿顾大公子羞窘的模样,真是难得一见。
江琉收了些笑意,认真看向顾珩,与他告别:“愿公子此去顺遂无虞,所愿皆得。”
眼前的姑娘眉眼弯弯,宛如冰雪消融,春风乍起,清澈的眸子里尽是认真,映满了他的身影。
她是在认真地祝愿,认真地与他告别。
认真得仿佛她清楚地知道,今日一别,他们就很难再见面了。
顾珩只觉心里又酸又软又涩,各种情绪翻涌而起,仿佛有一根藤蔓在心底生了根、发了芽,丝丝缕缕将他的一颗心包裹住。
莫名地,他不想与她再也不见。
顾珩怔愣了半晌,忽地解下腰间玉佩放在桌上:“江姑娘,我姓顾名珩,这块玉佩是我个人私物,若是、若是有一日你能来京城,可拿着它寻我,京中人人都知道我顾珩的大名。”
顿了顿,顾珩承诺般地又快速补充道:“我若是得了空闲,也定会来青石县寻你。”
既然没有再见的由头,他便创造一个。
说完,顾珩便匆匆起身走了,看着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什么寻你、寻我的?
一直到顾珩离开,江琉都没回过神,直愣愣地盯着桌上的玉佩。
江琉拿指头轻轻戳了戳,玉佩暖洋洋的,还带着佩戴之人的温度。
仿佛被烫到一般,江琉倏地缩回了手指,又仔细观察起玉佩来:玉是莹白的软玉,在上面只简单刻了一个“珩”字。
君子如玉,群草映辉,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她想,这个名字起得真好。
……
放榜后不过三日,青石县又热闹了起来。
中了举的考生们紧赶慢赶、快马加鞭回了城,入城时自然是受到了城中百姓们夹道欢迎。
李清砚作为魁首,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前面,之后便是陈春生,再后面的则是其他三位举人老爷。
五位举人老爷骑着马,一路拱手抱拳拜谢乡邻,沿着县城主街足足绕城一圈,才算结束。
之后,便是各回各家报喜。
陈春生这边,安抚好喜极而泣的母亲后,便自个回了书房。
陈母知道他有正事要办,也不打扰,只送了壶暖茶进去。
书房中,陈春生铺纸、研墨、提笔,先是在纸上落下“状告”两个大字,再一气呵成写完了一份状纸。
也不多耽搁,拜别母亲后,他带着状纸与一只小包袱,匆匆往县城衙门而去。
陈春生在县衙门口站定,径自取下了门口立着的鼓槌,哐哐哐大力击鼓三声,一撩袍子在门口跪下了:“陈春生有冤情容禀!”
民若有冤情,可以自己到县衙告状,可若是细微小事,一般不准随便击鼓,若有人动辄击鼓喊冤叫屈,经衙门查明,可是要责惩击鼓人的。
青石县的案子多为邻里纠纷,这鼓也是许久没响起来过了。
可今日不但有人敲响,击鼓人还是刚刚才中了举人的陈春生!
这、这是要有大事呀!
门口衙役接过陈春生呈上的状纸,问了他姓甚名谁、大体事由后,便脚步匆匆进门禀报去了。
陈春生没起身,垂着眼候在门外。
衙门前人越聚越多,指点着小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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