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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玦能怎么说无非是把人掰过来亲吻脸颊,说我想再慢一些,久一些,看着你的脸,我做不到。
这是不着寸缕的时候。衣衫齐整的李灵溪的背影,江玦也见过多回。
总觉得太过单薄,怎么养也养不出丰润。脊骨是弦月,两扇蝴蝶扑月,隔雪纱也能窥见一些曼妙。
江玦诚心祈愿,若娲皇听得见,请让我妻年年康健。
祈愿想完,李灵溪恰好转头,眼里稍带好奇,正经问他:“江玦,树上的雪鸮是不是素衣!”
照理说,兰苑里栖息的雪鸮只有素衣。
她怎么不认识素衣了
江玦走过去,眼睛都不舍得从她身上挪开一瞬,理所当然道:“是素衣,怎么了!”
李灵溪说:“没怎么,我只是想说,她在和黛羽。”
……
江玦感觉天塌了。
李灵溪笑出声,“黛羽是苏长老送的,你怎么不愿意!”
苏无涯派人送十来只雪鸮让李灵溪选,李灵溪还没做出抉择。谁知黛羽捷足先登,把素衣给拐走,这下就没得选了。
江玦上前一步,抬手遮住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无可奈何道:“别看了,鸟儿也知羞。”
李灵溪矮身躲过手掌,投入他的怀抱,似有千言万语想说,临了只换作轻柔一吻,再无他话。
玉兰花枝微颤动,一对雪鸮振翅齐飞。树冠下,江玦牵着李灵溪的手置于两人胸膛间,四目相对,眸中柔情能化千山雪。
“素衣飞走了,”李灵溪抵着江玦的前额,喘息温热,“这门亲事你答应不答应!”
江玦失笑:“只要嫣嫣喜欢,我什么都答应。”
玉兰花瓣落下几片,在他们身旁飘过。人间沧桑几度秋,花开花谢多少年,此情不改,此爱不绝。
李灵溪掌心贴着江玦的心,誓言不再难以开口。
“那么多雪鸮里,我一早看中的就是黛羽。他好懂我,他爱素衣,就像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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