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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郁宁醒了一个大早,早早的就让芙蓉给他穿戴整齐,连那头假毛都重新给梳得光洁亮丽的给戴上了,甚至郁宁还亲自挑了一枚如意纹的木簪给簪上了。
这心情,跟小时候老师说明天春游,于是晚上睡不着白天醒得早的时候一模一样。
三人非常有默契的都是随意用了点粥食,便一同前往了余庆斋。到了余庆斋,对门的余香斋门口因没有招牌的芙蓉酥,倒也没什么人排队,不过客人依旧不少,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郁宁带着梅先生他们到了余庆斋二楼临窗的位置坐了,张风来将新制好的糕点上了一桌,刚出炉的自然要比郁宁的带回去冷冰冰的好吃多了,连顾国师都十分赏脸的赞了两句。顾国师吃东西极雅致,他今日穿了一件纯黑色绣金线的外衫,那么多糕点饼团,半点碎屑都没有沾到黑色的丝织物上。
郁宁见顾国师难得的好胃口,悄悄的与梅先生说:“师傅,我觉得这张掌柜的要是余庆斋开不下去了,还能来我们府上做白案师傅。宰相门口还七品官呢,国师怎么也和宰相差不多吧?这么一算,国师家的厨子说不定还比七品要高一些呢。”
顾大人听了倒也不生气,笑吟吟的说:“既然阿郁这么看得起我,等到日后你若不能继承阿若衣钵,就来我国师府当一个账房先生,届时我便为你在户部讨一个六品的小吏作出身如何?”
郁宁本来想特别开心的‘好呀好呀’的点头答应,眼角瞄到了面色开始隐隐有些不对的师傅,连忙摇了摇头,十分义正言辞的说:“师公莫要这么说,我以后是要继承师傅衣钵的,哪怕资质浅薄不能得师傅一二真传,也决计不会去当什么账房先生的!”他又看了一眼梅先生,补了一句:“您就是给我个什么总管贴身服侍您我也不干!”
——他本职工作是个杂货小卖部的小老板,按照这个年代来说那叫东家,没毛病。
顾国师斜了他一眼:“我身边贴身服侍的总管都是去了势的。”
“啊?”郁宁愣了一下,说实在的他其实没见着有小厮书童贴身服侍顾国师,向来都是几个青衣婢在贴身服侍。他一直以为是因为顾国师他身为一个基佬,为了避免梅先生吃醋,所以身边都没有同性生物贴身服侍——连廊下的鹦鹉都是只雌的。其实仔细算来,梅先生身边也没有什么同性服侍,他的两名下人一个阿喜一个阿昌,阿喜是负责内务并贴身服侍梅先生的,但是阿昌却是从不进里间的。
郁宁摸了摸下巴,这么一想,怨不得顾国师刚见他的时候那行为那眼神简直都是陈年老醋被不小心一锄头给打碎了醋缸一样,酸得丝毫不加掩饰。就算梅先生说明了郁宁是他徒弟,也是同住了几日后,顾国师见他言行规矩和梅先生虽然亲近却不亲密后,态度才好了起来。
噫。
想到这里,郁宁眼神一个没把控住不自觉地瞄向了旁边站着的王管事等人,王管事察觉到郁宁的眼神,躬着身子小声解释说:“奴才等人是外务管事,贴身服侍大人的一向都是内务管事……大人这次来轻车简行,只带了几位侍女,内务管事都留在长安打理家中呢。”
原来如此。郁宁看了看随随便便出门都带了一百来号人还称之为‘轻车简行’的顾国师,对本朝万恶的特权阶级又有了新的认识。
梅先生听完了郁宁的回答,这才满意的施施然的低头喝茶,待到三人吃饱喝足,顾国师跟闲逛似地把余庆斋给逛了一圈,摇了摇头,示意没有问题,还兴致勃勃的抓着郁宁来看,郁宁昨日来就打量过了,这里确实是没有什么让他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就是对面余香斋门口挂的八卦镜有时候让他觉得有点刺眼。
张风来看见顾国师摇头几乎瞬间就眼睛一红,喃喃道:“……难道真是我技不如人?”
顾国师恍若未闻,斯里慢条的在袖下拉住了梅先生的手,说:“阿若,我们去对面看看?”
“走吧。”梅先生应允。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进了余香斋。余香斋的小厮自然还记得昨天郁宁这个一下子许多点心的豪客,见他今天浩浩荡荡前呼后拥的光临,竟还不是站在主位,主位的两人一看便知道是这位少爷的长辈,那做派更是寻常人都不敢在人面前大喘气,小厮连忙殷勤的将他们引了进去,本想引着他们上二楼,顾国师却拒绝了,在一楼随意选了个位置坐了。
见此,掌柜的连忙吩咐人将一楼的客人都请了出去,暂且关门歇业,只招待他们一座儿。
对于这样知情识趣的店家,换在平时顾国师是不吝给一个‘赏’字的,只不过他们今天就是来找茬的,赏也无用。
掌柜的亲自上来,满脸堆笑的说:“几位贵客,不知想用些什么?我们店里的芙蓉酥可谓是一绝,今个儿做芙蓉酥的高师傅恰好也在店里,几位若是想用,小的这就请高师傅做去。”
“捡招牌的上几样。”顾国师和梅先生都没有开口理会的意思,郁宁自然是有事弟子服其劳,略微点了几样糕点,一壶碧螺春,因着之前已经在余庆斋用了不少,想也知道梅先生他们吃不下什么。
“哎,是是,小的这就去。”掌柜的和后面等着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很快糕点如同流水一般的上来了,掌柜的本还想要近身再说点什么,却被青衣婢拦在了五尺外,只好说:“贵客慢用,有事招呼一声,小的就来。”
郁宁从袖袋里摸了一块一两的银角子扔给对方:“下去吧,赏你了。”
“谢少爷赏——!”掌柜的接了赏笑容就越发真诚了,三步并做两步躲到了墙角根上站着,等着这帮子贵客的吩咐。顾国师没有动筷子,只是捧着茶沾了沾唇:“茶还不错。”
“雨前的碧螺春,也是下了血本了。”梅先生也尝了一口,点头道。这雨前的碧螺春最嫩最香,品质也最高,价格也是最贵的,上好的雨前碧螺春几百两银子才能得一斤,虽然余香斋这个还没有那么贵,但是十几两银子还是要的,这么一杯,差不多要比价这一桌子点心了。
郁宁在余庆斋吃得撑得慌,实在是喝不下茶水了,便托着腮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茶盖拨弄着盏里的茶叶:“好戏还在后头呢……我们进余庆斋他们应该是看见了。”
顾大人听了,夸了他一句:“阿郁心细如发。”
梅先生点了点头,对这句夸倒是默认了。
没一会儿,有个穿着围裙的三十几岁的男人捧着一个雨后天青色的瓷盘走了过来,里头放了四个淡粉色的芙蓉酥,青盘粉桃,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初春的意境,他应该就是余香斋的大师傅高师傅了——也就是张风来的仇家,曾经的师弟。
郁宁示意青衣婢放他过来,对方躬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将芙蓉酥放在了桌子上,拱手道:“高明来见过几位贵客。”
“你就是高厨子?”郁宁问。
“正是。”对方抬起头来,神态恭谨却又不显得拘束,他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这位先生知道小的……怕是张师兄已经说过我们之间的事情了吧?几位贵客可想知道我的故事?”
郁宁看了一眼顾国师和梅先生,见他两人没有反对的意思,便道:“不妨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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