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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目送着这对颇有意思的夫妇俩,挥挥手,道:“先生,保重。”
中年人点头谢过,携着自家夫人,沿着走廊,跟在长相清秀的小太监身后,向着不远处的暗光里缓缓走去,这次并没有回头,亦是高高举起右手与我挥手作别。像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总会在与病人分别时,再三叮嘱道:“信王殿下,千万记得喝药。”
闻言,我竟有些难为情,我挠挠头,那张价值一锭金子的昂贵药方,现在在哪里来着?
虽说已经看不到夫妇俩的身影了,但我也想很认真的告诉郑先生:“或许本王的身边确实没有人会像拓跋倾城那样的心甘情愿,但也绝非先生说的那样绝对,因为,也曾有人的的确确对我说过,假如有一天,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她愿意做我的眼睛。”
我苦笑一声,缓缓垂下眼眸,心神微微荡漾着。蓦然回首,仿佛在深处地底,不见天日的地牢中,看到了蔚蓝的天空,晴空万里,有几朵洁白点缀在蓝色的天幕之上。一个初初长成的少女,欢天喜地的奔向不远处望着莲池的少年,隔着老远,然后渐渐放缓脚步,轻轻的,一步一步的靠近,踮起脚尖,捂住背对着她的少年的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扬起嘴角,仅仅抿着薄唇,极力的压下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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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脸茫然,但是可以感觉到,那是一双柔软的手,小巧的手掌,即便是微微用力地覆在眼睛上,亦令人觉得温柔极了。但少年许是太过年少,不懂地体会这其中的趣味,只觉得突然不见光明是一件十分压抑的事情,他忽然转身,看清来人后,握住那双小手,故作生气道:“婉儿,都说了不要捂着我的眼睛了,你下手又没轻没重,很难受的。”
被唤作婉儿的粉衣少女弱弱的哦了一声,扬起拳头,嘟囔道:“好嘛好嘛,但是我喜欢啊,就算你不喜欢也不许这样说我。”少女捏着少年的面颊,捏出一个笑容后,这才满意道:“笑一笑,对嘛,这样才好看啊。”
少年忍俊不禁,却又立马绷着脸将少女拥在怀里,认真道:“可是只有看到你我才会开心啊,假如有一天,我眼睛看不到了,也看不见你了,那我宁愿一死。”
少女狠狠捏在少年的软肋上,“呸呸呸,不许乱说。”
她沉默片刻,然后柔声道:“就算有那么一天,你也不许死,我也不许你死,我会做你的眼睛。”
那时候,我想她一定是真心的。
出了府衙地牢,陈衡已在门口相迎。
我对他那日在府衙与我谈及山东旱灾时的一番夸大之词,尚有些耿耿于怀,索性闷哼一声,扫了他一眼后,擦着他的肩膀,朝着府衙外走去。
只听身后传来陈衡与曹辉的交谈声。
陈衡问道:“厂公,信王殿下这是怎么了?”
曹辉微微一笑,若有深意的道:“这可就要问陈大人你了啊。”
陈衡虽一头雾水,但也从未因知晓眼前老人的底细而轻看于他,虚心请教道:“还请厂公示下。”
曹辉故作惊讶道:“你们读书人都想不明白,咱家一个认不了几个字的阉人又怎么知道?”
陈衡仍是一脸茫然。
曹辉笑着拱手道:“言尽于此,陈大人保重,咱家这就回宫复命去了。”
陈横微微一怔,恭敬还礼,转身离去。
刚出府衙大门,我沉思片刻后,侧身道:“曹公,可否容本王先回趟王府?”
曹辉神色微变,似是有些为难,弯腰作揖道:“陛下的旨意是让王爷即刻入宫,王爷若是现在回躺王府,恐让陛下久等,到时候,惹的龙颜大怒,咱们不好交差啊。”
我斜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曹公放心,本王去去就回。“
曹辉微微一怔,犹豫片刻道:”好,那老奴就依着王爷,老奴在宫门前候着。“
我也不再同他废话,道:“好。”
我匆匆赶回王府,与小兰几人快速交代了几句话后,骑着“踏雪”往皇城奔去。
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骑马了,所以我格外认真,就好像第一次学骑马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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