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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靳琛推了推眼镜,严肃的说:“这枚扳指是那年中秋的早上丢失的,晚上我在会议室开会,却原来,拿走我扳指的人做了这么多事。”
顾心语呼吸一顿,陆靳琛竟然早就将扳指丢失了,所以,那晚的就是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一时间,只觉得背脊发凉,刚才,她差一点就要冒充说自己是受害者。
一旦说出口,就没有回头路了,她的清白岂不是尽毁了?
看了看母亲,脸色青白交错,心里一阵后怕。
还好妈妈及时赶到,编造了这么大的谎言解救她。
顾北笙呼吸一顿,本以为那个男人就是陆靳琛,却没想到,结果又是大海捞针。
许惠蓉脸色微白,笑了笑说:“原来如此,差点误会陆先生了,是我们武断了,扳指已经物归原主了,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我就先带心语回去了。”
顾心语皱眉,没想到费尽心思,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轻轻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许惠蓉拉着女儿就要往外走。
“慢着。”傅西洲低冷的声音响起。
顾北笙若有所思的看向他。
许惠蓉和顾心语同时回过头看他。
此刻,许惠蓉害怕不已,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握紧了女儿的手,小心翼翼的问:“二少,还有什么事吗?”
傅西洲眸光微眯,神色凛冽:“文素素是你的好姐妹?”
顾心语面色僵住,点点头:“是。”
“她若是还活着,今年多大了?”
许惠蓉满是哀伤的说:“也该二十二了。”
“嗯。”
这一字,仿佛从他的喉结溢出,十分耐人寻味,高深莫测。
顾心语看向母亲,心里十分忐忑不安,不明白他问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
许惠蓉艰难的露出一丝笑容:“那我们就先走了。”
半响,没听见回应,快步往大厅外走。
刚走出门口,就听到傅西洲冰冷得的声音透着冷厉:“叶管家,今后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南岸居不是菜市场。”
叶管家连连点头:“是,二少,没有下次了。”
许惠蓉尴尬得红了脸,越来越后悔当初让顾北笙来替嫁的决定。
顾北笙看着仓促离开的二人,一时间,有些失神,满心的疑惑。
她不明白,陆靳琛与傅西洲这样聪明的人,怎么那么轻易相信了许惠蓉的鬼话?
莫不是,文素素并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
文素素……
顾北笙在脑海里努力找寻有关文素素的记忆,却什么也没有。
“顾北笙。”
傅西洲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她抬眸看向他:“怎么了?”
傅西洲盯着她娇俏的容颜,嗓音低沉了几分:“你觉得,你母亲和你妹妹说的是真话吗?”
顾北笙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想了想,反问道:“既然你有疑问,不相信,那在你看来,应该是怎样?”
他目光灼灼,审视的气息十分逼人心魂,嗓音越发沉冷:“如果我没有记错,陆靳琛的扳指丢失后不久,你就进了医院。”
顾北笙的心狠狠一跳。
傅西洲什么意思?
怀疑她?
她努力平息情绪,不紧不慢的反问:“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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