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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堕化并不是自愿的,所以你不会像其他暗夜精灵一样衰老?”
“不,我现在没有了母树的祝福,衰老的速度依旧会比以往更快。”
阿什卡的目光暗了暗,月光从窗外洒下,照亮了他那一头黑发中夹杂的银丝,“如果按照这个速度推算,我大概还能活几年左右。”
“是么……”沈莫玄陷入了思索,“那永恒之蜜,会对你有用吗?”
“……会,但那是我族至宝,只有王恩赐的精灵才有资格享用。”阿什卡的语气在提到伽兰诺尔的时候放低了,“王不会赐我永恒之蜜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阿什卡的眼眸望向了面前的圣骑士,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有些凉薄的笑容。
“也是,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明白,成为暗夜精灵究竟意味着什么。”
“可你刚刚也说了,你并非有意成为暗夜精灵的,也就是说,你内心依旧信仰光明。”
“但我已经回不去了。”阿什卡顿了顿,“若是在光明教廷,你们发现有神职人员背地里修习黑魔法,就算他说他修习黑魔法是无可奈何,其实他内心依旧崇敬圣主,难道你们会因此饶恕他么?”
沈莫玄沉吟了片刻。
这个例子,倒是挺像一个人。
“不会。”他回答,“凡是修习黑魔法者,一经发现,都会被按照叛教处理。”
“那么,在精灵之森也是一样的。”阿什卡回答,“暗夜精灵之于族群就相当于害虫之于树木,他们只会对我深恶痛绝。”
沈莫玄挑了挑眉,“但他们并没有对你赶尽杀绝。”
“……只是我运气好,侥幸挺过来了罢了。”暗夜精灵垂下头,自嘲般地笑了一声。
“我早就说过,我是将死之人,要杀要剐随便你。”
“你言语之中总是说生死由我,可你其实想活下来,不是吗?”
沉稳的声音从面前响起,暗夜精灵眼眸一颤,抬起头望向那位坐在钢琴凳上的银发骑士。
即便他厌恶着对方,可却依旧不得不承认,道恩·雷蒙德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像是夜空中的银河那般璀璨深邃,又像是地底深处挖出来的萤石那般明亮神秘。
“是,我是想活下来,即便我是长生种,但我依旧畏惧死亡,死亡是命运的终结,意味着一切都将无法改变,而我并不想接受这样的命运。”
阿什卡垂下眼帘避开了圣骑士的注视,从他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左脚。
“既然你对我并没有那个想法,也不想杀我,那就放我走。”
说罢,他不顾自己被固定在钢琴顶盖上的手,强行扭转了身体,膝盖抬起压在护琴板上借力,试图将自己的手腕从神圣禁锢形成的银白镣铐中挣脱出来。
但他没注意到,这个动作让披在身上的黑袍歪斜到了一边,露出了他后腰系着两片式缠腰布。
其实这算是比较常见的精灵族男性的服饰了,精灵族崇尚自然原始,而战士们为了活动灵活,则会穿着更加精简,通常除了缠腰布以外,他们只会为自己直接穿配藤编的护臂和护胸等等,极少会穿多余的衣服。
不过通常而言沈莫玄也不会注意到这些,因为精灵族的人都喜欢留长发,而且他们通常会在脖子上挂一些羽毛、玛瑙、兽牙之类的饰品,又喜欢用油彩在身上绘制一些繁复的图腾,所以就算他们穿得少,你也绝不会觉得他们光秃秃的。
可是阿什卡大概是刚从牢狱中逃出来,身上除了缠腰布以外什么都没穿,也没有像初次见面那样在身上绘满图腾,更没有佩戴什么饰品。
这就使得他的皮肤直接暴露在了沈莫玄的面前。
那暗色的皮肤并不是光洁无暇的,而是布满了狰狞的疤痕,凹凸不平,长短不一,从后背一直到臀部都是。
这痕迹沈莫玄熟悉得很。
是鞭痕。
看愈合的情况,应该是旧伤了。
这样密集而又深刻的伤痕,施刑者当时一定是没有想要留下活口的。
这就是阿什卡所说的,侥幸活下来。
银发骑士坐在钢琴凳上,看着面前的精灵吭哧吭哧地使劲,忽然觉得他像是一株墙角的藤蔓,就算被砖头压着,因为缺乏阳光而萎靡不振,因为风吹雨淋而枝叶残破,但依旧倔强地想要往上生长。
但也正是因为这倔强,藤蔓偏离了原本的路径,长得越来越歪,也和其他植株越来越远。
沈莫玄并不觉得让阿什卡坚持了这么久的原因,是他对光明的信仰。
他反倒觉得,对方求生的意志如此强烈,是因为他心中有更加坚定的信念。
这种信念甚至超越了他的生命,正因如此,在信念未达成之前,他不愿放弃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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