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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柏嗯了一声,很轻。
等顾远柏洗完澡,邬夏已经收拾好,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和林知茵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见顾远柏走过来,邬夏只淡淡地抬眼,瞥了他一下,便又收回眼。
顾远柏径自坐到邬夏身边,紧紧地贴着她,每一个举动中都蕴藏着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眷恋。
随着顾远柏的靠近,邬夏身边的空气中开始浮动起淡淡的酒气,她皱了皱眉,转头看他,过了一会,才对着林知茵打字道:“不说了,先睡了。”
林知茵发来一个笑得很奇怪的表情包:“睡?夜生活?”
“……”
邬夏给林知茵回了一串省略号之后,就把手机放在一边,顺带着关了灯。
灯光散去,邬夏轻轻地推了推顾远柏,吐出的声音是自己也没想到的柔软:“睡吧。”
过了几秒,顾远柏才嗯了一声,抱着邬夏躺下来。
“……”想了一会,邬夏到底还是没有去管那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后来就自顾自地睡去了。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对于顾远柏第二次的喝酒,邬夏显然就变得很有经验了。
顾远柏不常喝酒,更不常喝醉,是以对此邬夏倒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反而有时还觉得有些意思。
因为喝醉酒的顾远柏有点可爱。
脸是泛着红的,人也是比之前要来的黏人的,气息上也夹杂了点酒味,醇厚深远。
邬夏问什么,顾远柏就会说什么,浑然像个毫不设防的小孩。
邬夏让他去做什么,顾远柏也是照做,连疑惑的时间也没有。
但这一次,顾远柏显然有点不一样,看起来并没有醉到那种地步。于是,邬夏在放心的时候,也有了点微不可见的失落。
大抵,她总是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等顾远柏洗完澡,他却倏然变得有点不清醒,发尾还有点湿,就贴在邬夏身边。
邬夏推他,让他把最后一点发尾也擦擦,吹干。顾远柏却突然伸手碰了碰她的嘴唇,尔后就贴在那里,不像是简单的触碰,但也不似紧紧地压住。
邬夏却陡然说不出话来。
顾远柏的肌肤就贴在她的唇瓣上,温热的触感就在呼吸的咫尺之间,总是邬夏想要去忽略,却无法做到完全的不在意。
像是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一样,顾远柏的存在感一下子在邬夏的身边得到完美的凸显。就算只是隔着衣服相贴,他的温度也会随之传过来,仿佛中间没有任何的阻碍。
邬夏突然有点不自在起来,她侧身过去,直接下了床,拿了干毛巾,给顾远柏擦了擦发尾,才重新若无其事地坐回来,对着顾远柏说:“休息吧。”
顾远柏没应,却抓住了邬夏想要去关灯的手。
顾远柏的手心贴着邬夏的手背,柔软总能化解僵硬,邬夏却没有回头看他,两个人之间开始走入了莫名的僵持环节。
过了好一会,邬夏才转回了头,对上顾远柏的那双眼,那里已然没有半点醉意,只有微暗的余光在缓缓流淌。
邬夏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伸手摸过他的眉眼,最后停在他的眉骨,轻声问:“你是故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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