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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让他,更难堪一些。
没过几日,她将人又叫来,就只有他们两人。
她穿了一身近乎透明的红色长裙,几乎能看见群中的风光,手里还举了一樽酒,酒水洒在裙上,贴在皮肤上,更加显眼了。
“师父。”她光着脚走过去,停留在他跟前,微微抬手,指尖轻抚过他的眉眼,“师父的脸色看着不大好,可是近来没有休息好?”
观尘微微垂着头,嗓子已有些干涸:“你叫我来做什么?”
“它们没给师父喝水吃饭吗?”阿岫举起自己碰过的酒樽,送到他嘴边,缓缓往里倒,“师父,喝。”
他抿了一口,被果子酒呛了一下,脸色有些发红。
阿岫又找到好玩的东西,满眼放着精光:“师父不会饮酒?”
他别开脸:“你有什么事便说。”
“噢,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阿岫漫步走远,将酒樽放下,往软榻上一躺,光滑的小腿裸露在外,松松交迭着,裙摆顺着往下滑,堆积在大腿上,“就是,这几天过去,阿岫感觉和阿齐的感情差不多了,可以那个……师父,你明白的。不过,阿岫有些紧张,特意来找师父开解开解。”
观尘低垂着眼,神色晦暗不明:“在你心中,感情是这样随意的事吗?可以随意与我在一起,也可以随意和别人在一起。”
“师父休想再用这种话激怒阿岫,阿岫已经知晓这是师父的小把戏了。”她双腿往椅背上一放,红裙继续往下滑,跌落至腰间,只要换个角度,观尘便能瞧见那最隐秘的地方。
但他没有动,眼也仍旧垂着:“那你叫我来,是要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阿岫收回腿,又快步走到他跟前,“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更何况,阿岫是跟着师父长大的,在阿岫心里,师父便和生身父亲差不多。如今阿岫要成亲了,师父不该教教阿岫吗?”
“你非要如此吗?”他微微抬眼。
阿岫嘴角垂下:“什么叫我非要如此?”
“你怎么折腾都好,不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惩罚我。”
“伤害自己?和人睡一觉而已,我能有什么损失?如何就叫伤害自己了?”
“你从前对我也是这般想的吗?”
阿岫别开眼,没有说话。
“阿岫,将他放了,你继续给我下药也好,绑着我也好,作弄我也好,我没有任何怨言……”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伟岸极了?为了苍生牺牲自己一人?”阿岫忽然开口。
观尘眉头收紧:“我从未这样想,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伤害自己。”
阿岫抬步远去:“罢了,师父不愿意教阿岫便罢了,阿岫见过,想来应当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让赵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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