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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右路魏军薛则和左路魏军董禧在吓阻了邓芝军之后,两路魏军共同完成了对赵云的合围。直杀到天黑时方才稍加休息,准备待月亮升起天色明亮之后再收缩包围圈,彻底消灭赵云这支队伍。可薛则刚刚坐下来,一个馒头刚咬了一口,侦探兵忽然报告说“有一支蜀军正在向这边逼近”。薛则努力加快咽下了嘴里的馒头,道:“不好!一定是来救援赵云的!”他对一名副将道:“你在这里准备向赵云发起最后的攻击,我必须得带一部分人去杀退救援赵云的兵马。”副将慨然答应了。
于是薛则分拨了约一半的人马前往阻击前来救援赵云的部队。又有细作报告说“蜀军为首的将领是张苞”。薛则道:“不管他是张苞还是李苞,一定要杀退他!不然,赵云这到网的鱼就会逃走!”于是他挺枪纵马,直朝蜀军的将领冲杀过去。距离相当靠近时,他也看出了来将正是张苞,心里似掠过了一丝胆怯。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努力冲过去,拼死力跟张苞搏战了四五个回合。到第六个回合时,被张苞的钢矛刺中,跌落下马。
左路魏军董禧,在天地间暗将下来的时候,也临时安排了短暂的休息时间。董禧匆匆吃完了两个馒头之后,披甲上马,准备向赵云发动最后的攻击。这时,细作飞速跑来报告说:“有一支蜀军正向这边奔进而来,为首大将是关兴。”董禧道:“这一定是赵云的援兵到了!事不宜迟,应该立即杀退关兴!”于是他带领了数百名将士向关兴冲来,即刻便与关兴相遇。他跟关兴搏战了三个回合,被关兴刺落下马,瞬间又被关兴砍下了头颅。
董禧魂脱离开他的身体,沿着山麓向深山老林飞移而去,在一个巨大的山洞旁跌落而下,然后艰难地爬进洞中,躺下,没有任何生存的感觉,没有一丝一毫的智慧。……几天之后,他的灵魂才渐渐产生了一些神志和记忆,才回想起自己阻击赵云,被赵云砍落下马的情景。不由得哀叹了一声。他艰难地走出洞外,吸取了一些天地间的元气和草木水果之气,增长了一点劲头,然后便开始行游于那一带的山水之间。刚走了四五里地,忽然发现有呼唤他的声音。他停下脚步,循着声音望去,原来是右路军的将军薛则在叫喊他。他看了两看便发现,薛则将军也已经是阴间的一个鬼魂了。他估计,薛则也一定知道了他是阴间的一鬼。于是他向薛则行移过去,道:“薛将军,你们右路军也失利了吗?你怎么也为国捐躯了?”
几句对话之后,他们彼此都了解了一些情况了:他们左路军遭遇关兴的攻击,右路军遭到张苞的攻击。关兴、张苞已经救走了赵云,网中之鸟还是飞走了。
董禧魂薛则魂合在一处,继续行游在那一带的山水之间。一两天过去之后,准备前往阎王府听后差役的安排。正准备起身行进,忽然望见山坡下密密麻麻的似蝼蚁似的人影儿向他们这边行移过来。再仔细看两眼,原来都是些死亡军士的鬼魂。董、薛两魂不免感到十分的惊讶:这一次的战斗该是多么的惨烈啊,怎么死去了这么多人的呢?
那些成千上万的鬼魂不断地向他们靠拢而来。到了近处,董禧魂和薛则魂渐渐看出来,他们有的衣服破烂不堪,也许是撕扯掉或树木挂掉的吧。有的脸上布满了泥灰。脸上破了皮的,被破损了一只眼睛的,身上露出伤口的,缺胳膊的,少腿的,用树枝作拐杖的,都有。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个表现出青春的活力和幸福感,而全是悲苦和麻木。他们死亡的年龄大都在十八岁到二十岁。也不知道他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可曾知道他们已经死去。他们的生前,绝大部分还不曾拥有过甜蜜、迷糊、神秘的爱情。极少数也许拥有过,但他们已经跟心爱的姑娘永别了。
显然,董禧魂和薛则魂都是经历过死亡的,他们比生前都想得多一些,深一些,细一些。此时他们不仅是慨叹他们自己的死,而较多的是为这些成千上万的年轻士兵魂而悲叹。
成千上万的军士魂已经来到董禧、薛则魂的面前了。他们一个个都趴伏下来行磕拜礼,生前的服从意识几乎完好无损地带到阴司来了。——难怪有好多习性经过若干代人的传承都不会改变。——他们趴在前面的几个人道:“拜见董将军、薛将军!我们生前都是董将军、薛将军麾下的人,阎王府的老爷们仍然要我们归两位将军指挥,以便统一安排我们去服几种劳役,让我们的阴魂不消散。……恳请两位将军就带领我们前往阎王府吧!”
董禧魂薛则魂道:“各位先请起,就地寻个合适的地方先坐下歇息吧!容我们两个商量一下,再和大家一起前往阎王府听候安置。”
于是董、薛二魂商量了一下,决定按生前的编制仍分为左、右两路军,这样便于熟悉情况和更好地进行管理。不久之后,董、薛两将军的阴魂,就带领着这成千上万的年青鬼魂前往阎王府听后安排和处置了。其后事在此按下不表。
……却说安定太守崔谅,正在跟几个属官饮酒,酒至半酣,忽然侦探兵进来报告说:“蜀兵已经包围了南安,困住了夏侯楙。诸葛亮亲自督战,数不清的蜀军正在搬运木料柴草堆到南安城外,正准备烧城!”崔谅一听,已经靠近嘴边的酒桮却放了下来,道:“若南安有失,我们安定如何是好呢?”几名属官也愣怔着,一时半刻谁也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没有十分尽兴,就结束了这场宴饮。
接着崔谅又跟几名属官、谋士商量了一会儿,随即增加了城池的防御力量:将原先不到两千的兵力增加到四千人,令又调拨了无数的弓箭和砲石等等。刚刚调集完毕,传令官忽然报告说:“一个人从正南方单骑而来,被我们的巡逻兵捉了来。审问他,他说,有最机密的事需要拜见崔太守本人。我们把他带来了。”
崔谅令将来人领进。来人满身满脸的大汗,显出非常疲惫的样子,致了个礼,然后道:“我是夏侯都督帐下的心腹将领裴绪。奉夏侯都督将令,特地来向天水、安定两郡求救。南安情况甚急。我们每天在城上纵火为号,一心盼望天水、安定两郡的救兵,可是一直盼不到。因此只能差我前来,几十名壮士杀开一条路,才将我送出城外,来这里向府君告急。盼府君星夜起兵为外应。都督如果看到两郡的救兵来到,就打开城门接应。”
崔谅问:“你口说无凭。——有都督的文书吗?”
裴绪道:“有的。”伸手到上衣口袋胸口处取文书。——文书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上面的文字早已洇掉,模糊不能辨认了。裴绪很遗憾很内疚地道:“唉!我真该死!天热我流汗,竟将文书上的文字洇模糊了!——不过,府君大人请放心,文书的要义我还是记得准确的。文书的要义就是,请府君大人火速救援。”
因为文书文字模糊了,崔谅也就不再细看文书。看了也没有什么用。于是连忙令手下人给裴绪换了一匹马,又给裴绪补充了些食物和饮用水,以让他急速地往天水方向而去。
送走了裴绪之后,崔谅心安了一些,也犹豫了一些,想:“夏侯都督是向天水、安定两个郡求援的,我何必做箭头子飞在最前面呢?不如再稍缓一缓,等着看看天水那边的情况如何。”于是又请来了几个心腹饮酒,直饮到酩酊大醉,而后酣睡了一场。
醒来后,崔谅晃晃悠悠地到营外漫步,偶然遇到下属官员向他致礼,他马马虎虎地还个礼,然后继续漫步,看看城防的情况,并不打算立即起兵,而是继续着原有的生活节奏和生活形态。回到营地自己的住处后,又弄了两个菜,饮了几桮酒。忽然探马来报告说:“天水太守已经起兵前往救援南安了!望太守早早起兵前往南安,以使天水、安定两路军马接应、会合!”崔谅应答了一声,令探马退下之后,接着便与几名府官商议。
有属官道:“不如再稍等观望一阵,免得出兵早了万一有所不利。”
但多名府官道:“事不宜迟,还是早些出兵救援为好。如果救援迟滞,丢失了南安,失去夏侯都督,——夏侯都督可是驸马啊。——我们两个郡可开脱不了罪过。只能救援,并且不能再迟缓了!”
于是崔谅立即下令集合人马,将守城事务交给文职官员,自己率领大量人马离开安定城向通往南安的大道进发。远远望见天际线上空一大片被火光映亮,便催促人马加速前进。到达离南安城大约还有五十里的地方,忽然听到了喊声大震。再仔细一听,喊声来自前后两个方向。崔谅心里不免疑疑惑惑。忽然前面的哨马回来报告:“前面有一股蜀军截住了道路,为首将领是关兴。”崔谅正感到惊疑,忽然后面的哨马追赶上来,报告说:“背后有一支蜀军正追杀过来,为首将领是张苞!”听到前后的喊声渐渐逼近,安定的士兵们吓得魂不附体,向道路两旁的荒野、山坡奔逃而散,崔谅根本无法喝止,只能带领手下亲信的军士一百多人马杀开了空隙,向小路奔逃而去。然后拐了一个大弯子,又回到了安定城边。
到得城边时,心中产生出终于马上要到家的感觉,大叫着喊开城门。结果城门不见开,无数的箭镞飞射下来,两三个军士被射伤。只听到城楼上有人大喊道:“我乃蜀将魏延!早取了城池了!尔等何不赶快放下武器投降?”
崔谅大吃一惊,又不得其解:“真邪了门了!蜀将魏延什么时候攻进城了?——多怪我全留文官守城啊!”
惊异恐慌的崔谅只得率领疲敝的一百多人马往天水郡方向逃脱。行进了大约七八里,心想:“再走一程,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歇息一会儿,然后再走吧。”这个意思刚刚想完,前探忽然报告说“前面有一支蜀军挡住了道路”。崔谅走前几步一瞧,前方一面大旗在风中微微飘动着,大旗下面有一辆小车,小车上面端坐着一个人。眨眼再一看,原来是诸葛亮,神情威严,纶巾羽扇,道袍鹤氅。崔谅料定孔明身旁一定有很多猛将勇士,万万进攻不得。于是急忙下令拨马回走。
这时,前后两路蜀军已经向中间压缩到很近的距离。只听到蜀军参差不齐的高喊道:“快投降!缴枪不杀!”随着一阵高喊,蜀军已将他四面围定,无数的刀枪对着他的脸面和身体。这一瞬间他想到了自杀,但勇气又不足够。只得灰心丧气地扔下了刀枪,下马,跪着,举起了双手,成了一个似乎连斗败的雄性动物都不如的窝囊东西,更谈不上什么体面和尊严了。——争夺交配权失败了的雄性动物多半是可以逃脱的,而现在的他却不可以做到。
蜀军没有面缚他。——面缚,反绑双手,只见其面的意思。——因为他已经缴出了刀枪。所以,只有前后几个蜀军军士握着刀枪看住他,而让他自己独骑一马走在中间。蜀军将他押到了孔明所在的大寨,按命令让他直接拜见孔明。
他向孔明致了礼,却不敢或因自卑自感羞辱等多重因素而不抬头看孔明。孔明道:“崔将军快快请起。以前崔将军是侍奉其主,也是合情合理合于大丈夫生存之道的,现在放下刀枪归于大汉,更是明智之举。崔将军,从此刻起,乃我贵客,乃我上宾也。——众人在此作证,崔将军不必再疑心了。”说完,令摆酒,为崔将军压惊。孔明亲自陪同。饮至半酣时,孔明道:“南安太守与足下私交深厚否?”
崔谅回答道:“南安太守杨陵是杨阜的族弟,与我邻郡,交情尚属深厚。”
孔明面露了几丝微笑,道:“现在烦劳足下进入南安城,说服杨陵擒拿夏侯楙,足下以为可行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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