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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人站在强大权势的一边,歌颂曹操给了崔琰一个完整的尸体。——虽然同样是处死,尸体的完整与不完整,其性质、惩罚的等级是有些不一样的。但曹操令武士虐杀了崔琰,还是激起了崔琰家族人的仇恨及社会上几个文人墨客暗中的谴责。但完全处于弱势的一方尽管仇恨满腔,尽管暗中给予曹操道德和良知的谴责,但毕竟仍是万般无奈,无奈万般。
于是有小文人及其他社会底层人借助当时的一名方士名唤左慈的,去嘲弄、谴责曹操。他们赋予了该方士许多特异的功能和超级英雄的色彩。说他如何的使曹操手上的橘子变成空壳,又说他如何的饮酒五斗不醉,肉食全羊不饱,又说他如何的腾云跨风,飞升太虚,又如何的穿山透石,云游四海,还能“藏形隐身”,飞剑掷刀,取人首级,……他一个人能化作好多人,被斩的尸体都能跳起来,手提其头,奔上演武厅来击打曹操……简直把后人科学和艺术的幻想都用上了。极弱势的群体通过这样的幻想去奚落、耍弄、谴责、惩罚曹操,以舒缓心中积压的怨气,实在是怪可怜也怪可笑的。暂且按下不表。
……话说鲁肃在陆口一所宅子里,已经病倒了几个月。病情似乎呈阶段性起伏着发展,过几天似乎好转一些,但过几天又严重一些。但总的趋势是越来越严重。他忍着左胸部及遍及全身的疼痛躺在病床上,但神志还是比较清楚的。他一想起荆州之事,心里就更堵得难受。荆州之事是他挖不掉的一块心病。因为这件事跟他无论如何都割不开联系,他后悔了不知多少遍也无济于事。一定程度上讲,这件事也是他患病的原因之一。他深深的感觉,他真是风箱里的一只老鼠——两头受气。他到刘备那边索还荆州,刘备像个柔弱的婆娘似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交还荆州的难处;他回来,主公又责怪他烂忠厚,没有用场,受人家的骗,上人家的当。做人之难,实在是让他尝尽苦味了。关云长来赴宴的那一回,更是让他吓得魂不附体。如果吕蒙、甘宁等人一发怒,连他和关羽一同被杀死也说不定。但他后来又想:吕蒙和甘宁一定讨厌他碍了手脚而放跑了关羽了。吕蒙和甘宁有没有在主公面前说自己的不是呢?也难说。人心隔肚皮,谁能照得见谁的心。
鲁肃如此反复而乱糟糟的想过之后,觉得生而也没有什么意趣,而痛苦是实打实的。人间也未必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他茶饭一日少于一日,终于全然不进食了。几天不进食之后的一个后半夜,他停止了呼吸。
……却说曹操进封了王爵,加冕十二旒,乘金根车,驾六马,用天子车服銮仪,出警入跸,又建造了魏王宫,人生目标的追求一百里已达到了九十里。
曹操如此的风光显耀威风强盛,除了引起新的妒忌之外,旧有的仇恨也在复活和增长。一个姓耿名纪字季行的人,原是曹丞相的府掾,后调任侍中少府,看到曹操如此的骄慢专横显贵光耀,嫉妒和仇恨得不能抑制,便与他的好友韦晃秘密商量道:“曹贼奸诈阴狠,野心膨胀,气焰一日胜过一日,将来做篡逆之事是必定无疑的。我们都是大汉之臣,怎么能跟奸党同流合污甚至相扶相助呢?”
韦晃道:“哪里是我们扶助他啊,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事之啊。……要除掉曹操这个奸贼,还要接连更多的力量才好。我有个腹心之人,姓金,名袆,字德伟,是原汉相金日磾的后嗣,一向有灭除操贼的心愿,只是不曾寻得极好的时机。他跟操贼所信任的王必交情也深厚。如果争取到他们跟我们一同谋划,那么,大事一定能够成功。”
耿纪想了一想,然后道:“既然金袆跟王必交情深厚,而王必又身为长史,深得操贼的信任,那怎么可能跟我们一同谋划大事呢?”他脸上显出了为难之色。
韦晃道:“不急不急,我们可以暂且前往试探试探,从他的表情,神态,言词及说话的语气等诸方面都能察觉得出他内心是怎么样的。我们就这样说:……”
耿纪:“这个办法不错。可以前往一试。”
于是两个人带了一点礼物,一同来到了金袆的宅子。金袆接入后堂,各自坐定。金袆用眼光扫了一扫两个人,意思是:“你们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有什么话,就请说吧。”
于是韦晃开口道:“德伟您与王长史交情甚厚,我们俩同来是想向您拜托一件事的。”
金袆睁大了疑惑的眼睛,道:“什么事呢?不妨说来听听。”
韦晃道:“我们听说魏王早晚要受禅,登上大位。——其实从情势来看,也不难看出这件事很快会发生的。到时候您与王长史都会高升的。望您到时候不要忘了我们,从中疏通疏通,进言几句,提携提携我们。我们将深为感激,没齿不忘。”
金袆一听,脸色陡然变了,变得愤恨而又无奈,同时咂了咂嘴。旋即便拂袖而站起了身。恰逢家佣捧着茶盘而来,每人一木碗热茶放置于案几上。金袆仍然不解愤恨似的,手臂一挥动,将一碗茶打泼到地上,木碗滚出了老远。
韦晃、耿纪惊讶地道:“哎呀德伟啊,我们都是些老朋友了。可是您待老朋友为什么如此的薄情呢?有话也得好好说啊!”
金袆仍然怒气未消地道:“我与你们俩交情深厚,那是因为你们是汉朝大臣的后代,现在你们不想着如何报效皇上,反欲辅助叛逆之人,我还有什么必要跟你们继续交好?我当跟你们割席!割席!”
耿纪道:“怎奈天数如此,我们也是不得不如此呀。”
金袆勃然大怒,道:“你俩再如此说,别怪我立即送客!”
这时,韦晃、耿纪相互一看,反而微笑了起来。然后对金袆道:“德伟兄息怒,德伟兄息怒。实话告诉德伟兄吧,我们也是想一心讨贼的呀。可是我们一时怎能探明哥哥的忠义之心呢?所以我们先试探试探了兄长,望兄长恕罪。现在我们明白了,兄长的忠义之心,日月可鉴!”
……话说耿纪、韦晃、金袆三人又联络了当初被曹操杀害的太医吉平的两个儿子吉邈和吉穆,五人约定共同举事。但因暴露过早及兵力不足等原因而遭遇失败。金袆及吉邈、吉穆在作战过程中都被杀死,耿纪、韦晃及上述五人的全家老小都被捕捉,被砍杀于市曹。其中包括两名孕妇和两名正处于哺乳期的妇女及怀中的婴儿。有几名乡间的老妪和老翁及两名书生跪求放过妇女和婴儿的,结果被廷尉下令乱棍打走,引起了众多人快活的笑声。结果五家族中的那些孕妇、哺乳母亲及婴儿一个也没有能够活下来。
……当初,曹操命长史王必总督御林军马时,在大臣中是有一些异议的。年青的主簿司马懿就忍不住进言道:“王必整日嗜酒,办事松松垮垮,恐怕不能担任这个要职。”司马懿虽然年青,但曹操已经约略感觉出他深深的城府,也已经稍稍预感到他的不同凡响。但他所提出的这个意见,曹操还是没有接受。曹操道:“王必是我披荆斩棘、历经千难万险时期一直跟随着我的人,忠诚,也还算勤苦。他心如铁石般的刚强有力,是能够担当这个重任的。”——也许,曹操的用人标准跟相当多的人的用人标准是一致的:首先保证忠诚度,其次才是考虑才干。
王必受命带领御林军马屯于许都东华门外。恰逢元旦盛节——古元旦,相当于后人的春节——来临,王必除了命令属下按照常例值守、巡逻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紧要之事。于是一日两餐酒,有时候早上刚起身也来个一两小桮。一晃日子已经到了癸酉日,——那日可对应于后来的正月初十。下午,他因中午的饮酒而睡了一觉,刚醒来时,心意还有些朦朦胧胧的。忽然听家僮报告说有客人来访。于是立马起身穿戴好面见客人。
来人是老友金袆。致礼,坐定,家佣端来了茶水。金袆先说了两句“好久没见,天天好像是穷忙活”之类的话。王必微笑着道“嗯嗯”“我也是这样的呢”予以应付。但他知道这不是说话的主旨。于是他看着金袆,意思是:“言归正传吧。”
接着金袆说道:“方今海宇稍稍安定,官民也难得过上了相对安稳的日子,这正是魏王威震天下,德盖广阔之地的结果啊。正所谓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呢。这不,眼看着元宵佳节就要来临了。我想啊,佳节来临之际,应当号召军民人等多张灯火,以显示魏公治下太平盛世的气象。那才叫一个好呢!”
王必一听,想:“这样做,使太平盛世更增添了繁华辉煌美妙多彩的景象,魏王一定乐于我这样做。”于是答应道:“是的,这个建议好!”
于是告谕全城的居民:尽情张灯结彩,庆贺佳节,显示盛世之吉祥景象和美好之风貌。
可是从告谕发布的第二天起,天气阴沉,北风呼呼直吹,飘飘舞舞的竟飞落下一层雪来,寒气冷得行人直打哆嗦。于是有人道:“官府还令张灯结彩呢,恐怕彩灯不被西北风雪打烂飘走么?”也有人道:“有阴必有晴,月缺之后是月圆,谁能拿定这风雨一定持续到元宵之后呢?”于是便檫亮眼睛等着瞧。到正月十四早上人们起身的时候,忽然发现天气已经完全转晴了。不多会儿,一轮鲜红的太阳在东方冉冉的升起,看上去好像晃悠悠的,一直从人脸温暖到人们的心房。一层薄薄的白雪早已溶化掉了。草树,房舍,及人们的面庞,都好像焕然一新了似的。于是全城人几乎掀起了一个扎灯笼的热潮。第二天,元宵佳节来到,天上更是万里无云,深蓝丝绸似的天空,让人们遥想那上天仙人世界的无限神秘和美好。扎灯笼的热潮仍然高高滚荡向前。夜晚降临,人们用过晚餐,约酉时过了多半的时候,一轮皎洁而明媚的月亮出现了。这和平的月亮给了人们一盏明亮的心灯,因而人们竞相张挂起了花灯。男女老幼的,都欣欣然地观赏着天上的美月,街市上的彩灯,和平欢乐的话语和笑声此起彼伏,处处飘扬着。如此这样,活着的感觉真的不错。真的该向生活致谢。
此时的御林军总督王必和他属下将领们的饮宴,仍在营帐内欢欢乐乐地进行着。有人在称赞着魏公的丰功伟绩,有人在回忆着过往立下的汗马功劳,也有人在谈论着天气由阴转晴的意外喜悦。时光的美妙和快乐,此时成了最好的体现。
忽然,一股嘲杂的声浪涌进了各人的耳鼓,嘈杂声中夹杂着人的呐喊之声。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忽然有人慌忙进来报告王必:“营寨后面起火了!”王必慌忙出帐看情况,只见那营寨后火光乱滚,熊熊火舌窜动,又听到了连天的喊杀之声,料知营中发生了兵变,急忙上马冲出了南门。奔跑不多步,看见前面有一员将领,看上去是耿纪。没料到对方一箭射过来,正中了自己的肩膀上。他一时几乎失去了控制,但仍然勉强驾驭住了战马。于是便向西门奔跑。他明显感觉到背后有军士紧追了过来。他想:“在战马上是隐藏不了目标的,不如弃马奔逃。”于是他扔下了战马,徒步奔逃到金袆家门前,想在金袆家躲藏一阵,包扎一下伤口,然后再作打算。
王必奔跑到金袆家的门前,慌忙地嘭嘭嘭地急切敲着金袆家的家门。可是一时的里面却没有人应。再急急的敲打,里面传出了一名妇女的嗓音,道:“这么急啊,——王必那厮杀掉了吗?”
王必一听,不得了!金袆一家是反贼!正是想取我性命的!于是掉头就转,拼着性命逃离而去。拐了两个弯子,又向曹休家的方向奔去。逃奔到曹休家的时候,他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他向曹休报告说:“金袆、耿纪,两个,都,都反叛了!我,我肩膀上的这一箭,就,就是耿纪射的!”
曹休听如此说,关照家人给王必包扎伤口,自己立即跨上了战马,带领着一千多名军士,向着城市的夜色中奋然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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