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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被吕布的几个心腹带走后,在董宅大院里的人口登记注册工作仍在进行。依然是按照原先的标准:董氏家族人员及亲戚处死,其余的一律释放。最后只剩下几名老翁和老太太了。一名跪在地上的老翁忽然抬起头来道:“官人,我是在董家养马的,五十几年了,我鄙姓丁,跟董家一点儿也搭不上亲戚的边儿,我只是个老佣人而已。”他又指着一位红的小小眼睛的,已经老得完全枯槁了似的老太太说:“这位是我的九十高龄的老母亲。今天官人们既然到董家来了,就放我和九十岁的老母亲离开这里回老家吧。”
有两个官长犹豫了一下,接着似乎准备放人了。这时,旁边有人高声道:“官长,官长大人!千万不能相信这个老畜牲的话啊!他本人是个老马夫不假,但这个老太太哪是他的母亲啊,是董卓的母亲啊!他在用话糊弄官长呢!他以为我们都瞎了眼,连董卓的母亲都不认识了吗?”
犹豫着的官长立马沉下脸,责问老马夫道:“你说,这老太太到底是谁?快说!”
撒谎的老头儿吓得浑身抖抖索索了起来,再也不敢重复他的谎言了。接着便连连磕头道:“请官长发发慈悲吧,饶了我们两条老狗命,就算是饶两条老狗命吧!”
官长咬着牙说:“好!好!我让你撒谎,欺骗本大人!”嘴里说着,手里大刀一挥动,老头儿人头落地了;接着又一挥动,老太太——董卓的母亲,人头也落地了。
这次被处死的人当中,年龄最大的是董卓的母亲,九十岁;年龄最小的是董卓的侄从孙,三虚岁还没有过生日。
……却说由长安未央殿正门向南,不过二三里路,偌大的东西街和南北街的交汇处,是一片平阔的广场。那里人来车往,可算是名副其实的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真繁华,真热闹。人多的地方有钱赚,商人们往往是善于抓住商机的,所以在这方圆数里之内,成了一个硕大无比的商业区了。卖铁器铜器的,卖木器竹器的,卖布匹和纸张的,卖猪牛鸡鸭羊的,真是应有尽有。有粗俗的乡汉感叹道:“除了男人女人身上长的东西没得买卖之外,其他什么都有!”
这一天,这里攒集的人比往日还要多得多,说“万头攒动”似乎还不够,要说“人山人海”才显得足味儿。前面的人已经拥挤得快透不来气了,可后面的人因为没有达到预想的目标而仍在使劲儿向前推动。有的人在千方百计地寻找或制造人与人之间的缝隙,试图插进去,以达到靠前的目的。
人们是为了挤上前去买卖商品吗?不是的。今天比往日拥挤,是因为听说要在这里处决犯人了。处决犯人虽然是年年有甚至是经常有的事情,但却不是每天都进行的事情,因此显得比较稀奇。再说,处决犯人不知比平日的买卖商品要好玩多少倍了。那犯人往往从那种囚车里运过来,两只手握成拳头,被木枷拷在前面,动弹不得。即便要拉屎撒尿,也未必就迅速打开,让其手脚恢复自由。
听说也有的犯人舌头被剜掉的,还有的嗓子被割掉,因为怕其到刑场上大呼小叫,喊出反对朝廷的话来。
用囚车运来犯人之后,就会把犯人从囚车上揪下来,让他们跪在地上,当然后背上会竖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的是犯人的姓名,也有的连同罪名一同写在牌子上。到行刑时,一般会把犯人后背的牌子摘掉。大概是因为竖着牌子有碍于武士下刀吧。
那后面手持着大刀的武士,一般都是粗壮的身材,面部方宽且显得英武,刚毅,不留情。武士的皮肤一般都是黑红色,是强而有力的体现。行刑官一声令下,武士大刀坚决而迅捷地砍下去,人头便滚落开去了……当然,还有的犯人在砍头之前裤子已经完全被尿湿,地上一大滩都是尿。……众人能认为这不好玩吗?能感觉不刺激吗?
而今天要被处决的人是谁呢?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只是听说了要处决犯人而已。一听说要处决犯人,就好像部分人听到即将暴发战争一样,就好奇,就兴奋。至于什么人处死什么人,该不该处死,有些人是不太计较更不愿意去研究这些的。张家做皇上了,处死李家的人,他们高兴;李家做皇上了,处死张家的人,他们也高兴;老大把老二杀了,甚至儿子把老子杀了,做了皇上,他们自然高兴。
不过,还是有几个呆头鹅或迂夫子在努力询问:今天到底要处死什么人呢?他到底犯了什么罪,触犯了哪一条天条?有个瘦骨嶙峋的好像是个读书人似的中年男士,就是属于呆头鹅或迂夫子之类的,他偏偏打听了好几个人,并且终于打听清楚了:今天要处死的犯人姓李名儒,所犯之罪实在是太多太深重了。他专力帮董卓出坏主意,废除皇帝,毒死少帝,迁移都城,……简直罪恶累累,罪不容诛。
不过,这位瘦骨嶙峋的脸色有些苍白的书生,并没有再过多地去探究:如果董卓赢了,王允和吕布输了,李儒还会被处死吗?也许在他看来,成王败寇,天经地义啊。不过,也许他毕竟念过几卷书的,再加之喜欢打探消息,了解情况,他还是知道得比一般人多一些:他知道李儒的家奴善于见风使舵,善于抓住立功的机会,在吕布正准备派人去抓捕李儒的时候,李儒的家奴已经把李儒捆绑起来,送到了吕布的面前,并且还得了二十两赏银,白花花的,看上去真叫人赏心悦目。
人群继续在微微涌动,可是不管后面的人如何努力,或往前挤,或踮起脚跟,或伸长脖子如天鹅,如长颈鹿,如老鸭子,都不能看见刀子如何砍人头如何落地的具体情形。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轰的一声,人们不再往前挤了,而是四散开去。
但总有一些人看得较分明:如何宣读判词,如何挥刀,如何人头离开肩膀的中间而滚落于地。他们的心理大大满足了。而不像始终在后面的什么也没看见的人那样心留遗憾。
……话说董卓被吕布刺中喉咙被李肃割下头颅之后,他孤身一魂向上升腾了一两丈高,而后向长安南部的山区飘移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董卓魂跌落到了一条山沟的坎上,几天之后模模糊糊昏昏沉沉地才产生了一些意识。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阴间一鬼之后,怨恨之气立刻像一堆火药般爆炸开来,沙哑着嗓子骂道:“几个狗畜养的,全是设的圈套害我!李肃,吕布小儿,王允,我现在只恨得不到你们,我要是得到你们,通统把你们碎尸万段!杀你们全家!灭你们九族!天下皆归我!归我!我就是天下之王!”
董卓魂吼完这些之后,又一屁股瘫坐下去,半死不活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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