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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早已不是那个仅想买一根糖葫芦,就能追着小贩满街跑的小姑娘了。
我许久没去西郊河畔摸过鱼,许久没研究过新的酿酒方子,许久没去茶馆里听说书先生讲故事,许久没去如意楼看花魁姑娘跳舞,就连话本子都许久未看了。
我越来越喜欢在院子里发呆,有时候盯着花园里的花,一看就是下午。
我觉得白昼越发漫长,黑夜却也是辗转难眠;我越来越喜欢抄写佛经,抄了一卷又一卷;越来越喜欢淡雅的山水画,那些颜料许久都没动过了。
我总说自己长大了。
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能囊括所有的改变。
更不论那些说不出口的怯懦,服软,自私,算计。
你心悦我
“所以呢?”淡漠的口吻,好像是只是随口一问,他随后在我脸颊上轻啄一口,亲昵得磨人,“可你,就只敢对我耍小性子。”
他的嘴唇就贴在我的面颊上。
每说一个字,呼吸温度,肌肤摩擦,都在折磨我的神志。
“装出一副牙尖嘴利的恶人模样,生怕我跑得不够快?”
“你这样子,和恶人比起来远远不够,和好人比起来……”
他顿了顿,眼眸垂着。
我的余光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唇上,“更招人喜欢。”
这样近的距离,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耳畔如同惊雷乍起。
我下意识地就像躲闪,他总是能先我一步,一手控制住我的脖颈,温软的唇不偏不倚就落在我的唇上。
环在我腰际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来回摩挲,就像是星星之火,每到一处,都炙热起来。
逐渐慌乱的呼吸,逐渐慌乱的心跳,逐渐慌乱的吻从唇瓣落到我的耳垂,逐渐慌乱到触碰到他胸膛的双手。
天旋地转,如坠云端,眼神迷离。
昏黄的灯盏能看成春日草坪里的黄花,垂挂的流苏络子能看成春日恣意的月季,墨绿的帘帐是松柏常青,熏香的青烟是和煦春风。
连空气里淡淡的沉香味道闻起来都像是迷药。
手心传来炽热的温度,更是烧得我神智不清。
“别……”残存的理智只够支撑我吐出这一个字。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锁骨处,低低的笑意从耳畔传来,就像是嗡鸣声。
不存在的痒意让我不由缩起脖子。
“说你心悦我。”
他似乎很是享受,高挺的鼻梁随意拨弄着我的耳垂,喷在我肌肤上的气息更是让我承受不住。
我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来。
“说你心悦我。”
他突然转头就吻住我的嘴唇,试图撬开我的嘴得到一个答案。
他吻得并不温柔,并不打算浅尝辄止。唇齿碰撞,他的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我的嘴唇,火燎燎地似乎红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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