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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
正写方子的大夫头也没抬,压根没打算理会。
“大夫,你确定不会有事?”
舒晚晚凑近了几分,还要说什么,身后的徐谦之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舒娘子,你已经问了五遍了,大夫说了只是小伤,过几日就好了,不必如此担忧。”
舒晚晚转头看着满脸笑意的徐谦之,重重叹了一口气。
不知者无畏!
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要是在现代,还能花点钱打个预防针,这个时代连破伤风都不知道是什么,哪来什么针可以打。
“大夫,这副方子真的有用吧?”
坚持把最后一个字写完,大夫冷着脸把笔扔到一边,拿了方子塞到舒晚晚手里,没好气道:“应娘子的要求,这是强身健体的方子,吃了能让人瞬间伤口愈合的方子老朽这里没有,娘子要是不放心,就换一家医馆吧!”
“我……”我也不是这意思啊!
看大夫愤然拂袖离去,舒晚晚没敢把话说出来,只拿着那张方子,泄了气一般又轻叹一声。
“舒娘子,我真的没事。”徐谦之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小小伤口会让舒晚晚这么担心害怕,弱弱地开口说。
舒晚晚看着徐谦之一脸无辜的样子,实在是没法解释,只得再三强调,若是这几日发烧了,一定要找大夫来看。
直到回了广福楼,舒晚晚还不放心地把杨清叫了来,细细交代注意事项,无外乎就是伤口别沾水,要是发烧了或者伤口有脓肿,一定要重视云云。
杨清一头雾水,还以为徐谦之受了多重的伤,见他伤在手背,眉头一皱,忙抓了他的手,小心翼翼掀开包扎好的布条看了一眼,接着“噗嗤”一声笑出来:“就这点口子,后厨房里切菜的小周前些日子差点把手指头给切下来,我让他回去歇几天,人第二天照旧来了。”
舒晚晚眨了眨眼睛,有些许心虚,可想到那锈迹斑斑的铁片,还是放心不下,扯着杨清道:“你也别管这么多,只好生看着他,有什么事情差人去府上叫我。”
杨清见舒晚晚的担忧不像是大惊小怪,瞥了徐谦之一眼,有些暧昧地笑了笑:“好,别说发烧脓肿,但凡我们东家喊一声疼,我立马就去叫娘子。”
不等舒晚晚说什么,桃梳忽然从外头跑了进来,原先还是满脸笑意,见里头几人神情都有些怪怪的,顿时停在原地。
“怎,怎么了?”几双眼睛齐刷刷朝她看去,桃梳紧张起来,怯怯地问了句。
舒晚晚没搭理桃梳,只对杨清道:“铁匠那边我已经去看过了,三日后去拿锅就行,到时候我再来一趟,若是锅做得不好,我自会找那铁匠去。”
“府上还有些事,我就先走一步了。”说完,舒晚晚再次看了一眼徐谦之的手,轻叹了一声,带着绿珠和桃梳就走了出去。
看着舒晚晚上了马车,杨清凑到徐谦之身边,用手肘轻轻杵了一下他:“东家,瞧见没有,舒娘子很是为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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