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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晚顿了顿,试探着问:“你不是说北苑那三个宫女的事?”
慕乘风冷着脸,以为舒晚晚是想岔开话题,眯着眼睛她,沉声问了句:“人家为了你受了伤,你挺关心的,怎么没多留一会儿?”
舒晚晚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转头看了一眼屋外:“你让刀光跟踪我?”
“若不是偶然看到你跟他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我倒也不至于让刀光跑一趟。”想到舒晚晚对着徐子谦笑得一脸温柔地样子,再看她现在半点笑意没有,慕乘风就觉得怒气蹭蹭往外冒。
“哪有什么拉拉扯扯……”舒晚晚突然停下话语,这会子才反应过来,感情在书铺外头察觉到的视线是他的。
“我不过与他……有些事情,顺路。”
“你与他有些事,什么事?马行街的铁匠铺?”慕乘风脸色愈加阴沉。
舒晚晚心虚起来,她跟广福楼的生意要是被他知道了,受罚倒是好说,但是银子……
“广福楼的杨掌柜拜托的事情,我之前承了她的情,总该还还吧?”
“我有事你尚且要跟我讨价还价,别人的事,就能让你这么上心?”慕乘风忽然起身,径直走到舒晚晚身前,瞧着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舒晚晚先一步蹿起来,避免再次被慕乘风锁在怀里,慢慢往门口挪了两步,嘴上强词夺理道:“那哪能一样,外人的情自然要还,至于跟主君,那是亲兄弟明算账,我可是把主君当成自己人的。”
“那什么,我还有事呢,就不陪主君说话了。”话还没说话,拖着长长的尾音,舒晚晚就脚下抹油,溜了个没影。
慕乘风打的主意落空,看着已经空荡荡的门口,嘴角勾起一抹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嗯,意犹未尽。
跑到半路,舒晚晚才想起来把绿珠忘在慕乘风哪儿了,随手扯了个小丫头去跟绿珠说一声,就径直回了留香苑。
桃梳早早就回来了,在屋门口站着,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听到声音抬头见是舒晚晚,忙迎了上来。
“小娘,主君叫你去可是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舒晚晚避重就轻摆了摆手,进屋里自己倒了一杯茶灌了下来,到第二杯时看了看屋里,顺口问了句:“沈依那边今天没什么动静吗?”
“一早我就让画意以向琉璃请教刺绣去了北苑,眼下人还没回来呢。”刚好走到门口的诗情回了,正好把桃梳要说的话打断。
“怎么?”注意到桃梳欲言又止,舒晚晚扬了扬眉头。
桃梳摇了摇头,上前接过舒晚晚手里的茶壶:“小娘慢点喝,别呛着。”
这丫头有事!
舒晚晚转身走到小踏边坐下,一边拖鞋一边还要追问,诗情忽然说了句:“这不回来了。”
抱着针线篮子刚进屋的画意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一时有些不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怯怯地问了句:“怎么都看着我?”
“小娘刚还问起你来。”诗情拉着画意到小榻边,就桃梳出去了。
“怎么样?”舒晚晚盘腿坐在小榻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画意。信已经给沈依送去,冯楚烟那边也已经透了消息给她,眼下沈依的反应对她的计划可说是至关重要。
画意将针线篮子放到一边,凑到她身边,轻声道:“小娘料想的没错,沈依昨个在房里关了一整天,今日一大早就借着买胭脂水粉的由头让身边的女使送了信出去。”
“好在小娘早就计划好,那女使先把信给琉璃姐姐看了,我去的时候琉璃姐姐正吩咐女使原封不动把信装好,按照沈依说的把信送到城北一家脚店去。”
舒晚晚微微颔首,昨天她就已经吩咐过琉璃,不管沈依要做什么,都由着她去,只是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得好好看着,事无巨细都告诉她。
“信上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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