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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那黑龙王差点没被自己的话给噎死,牛眼瞪大也差点给瞪出眼眶。
飞帘以为他没听清楚,便又仔细解释:“我要与九鸣行房事,但他是男身,我也是男身,不能效男女交合之法,故来请教。”
“这……”黑龙王觉得自己方才好不容易从黑转回正常的脸色又开始转红,不过其实如果他照照镜子,就能知道他那张黑脸其实没有任何能够让人察觉的颜色变化。好不容易回过气来,他有些奇怪,“你……你为什麽想到要来问我?”
飞帘倒是坦白:“九鸣曾与我说过,你跟你的侄子──四渎龙神私相授受,早有苟且之为。”
“噗──”为了掩饰尴尬刚喝下去的茶给喷了出来。
黑龙王怒不可遏,一掌把桌子给拍碎了,桌上的珍珠撒顿时撒了一地,滚圆的珠儿到处溜溜的甚是好看。
飞帘完全没有任何说错话的自觉,反正这话也不是他说的,他也不过是照本而宣罢了。
黑龙王虽是磨牙切齿,可倒还知道此事跟飞帘叫急也是无用,那些毒言恶语,也就那条可恶得令人发指的鸣蛇说得出来。
飞帘颇有耐性地坐在一旁,等他答复。
黑龙王好不容易压下火头,瞪了他半晌,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居然不再生恼,反而坐了回去,一拍大腿,道:“好吧!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我教你便是了!你且伏耳过来。”
於是两人埋头耳语,压了声音说了半刻功夫。期间飞帘多次询问,黑龙王居然也一一作答,飞帘颇为受教,凝固的灰色眼珠子初次露出了流转光华的活人色彩。
末了,飞帘直起腰,沈默半晌,似乎在细细疏理适才黑龙王的授业。
然後,最後问了一句:“那要如何断定何时结束?”
黑龙王愣了愣,什麽时候结束那可不好说,此事因人而异,比如说像他们龙族,有时可以缠上好几个时辰都不分开,若是鸣蛇,虽说是上古妖物,但也算是鳞类,兴许也差不多,只不过……
“完全释放干净才是结束。”
飞帘有些怀疑,不过黑龙王的那张丑脸一副义正辞严,无比肯定,完全没有半点淫秽之意,好像刚才那句说的不是风月行房,而是天道正纲,於是便就信了。
站起身,拱手道:“如此谢过。告辞了。”
黑龙王也站起身来,道:“不送。”
待飞帘离开,黑龙王重新坐了回去,松了口气。
一抹白影飞快地从门外撞入来,一进来便扑上去缠住他,漂亮的龙鳞银白如雪,看得黑龙王腹下一紧,方才现身说法他便是比照着这尾让他几翻失控的白龙来解释,如今看着那条修长的龙身,简直就是诱惑他伸手去摸。然那白龙却是狡猾,不等他伸过手来,便幻化金光变回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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