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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教完女儿习字,时间一晃入夜。
听嬷嬷通报丈夫回来,苏云婉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许清远,她的丈夫,也是前世杀害自己的罪魁祸首之一。
也是协助许卿月害死枝枝的帮凶。
压下心头的恨意,苏云婉站起身,如往常一样,端着亲手煮的茶点去了书房。
许清远表面上与她恩爱有加,可在枝枝回家之前,他就借口公务繁忙,已经许久不进房间了。
为了方便休息,他还在书房里安置了一座软榻。
平时苏云婉进书房,都会提前和许清远打招呼。然而这一次,她拎着煮好的茶点,比以往提前一个时辰过去。
“夫君,你在吗?”
苏云婉敲了敲门,她隐约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慌乱的动静。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里头又安静下来。紧接着房门打开,许清远呼吸有些急促地出现在眼前。
“婉儿,你怎么提前来了?”
苏云婉勾了勾唇,她不动声色的往屋内一瞥,只见内室层层叠叠的连帐之内,有一个曼妙的身影慌慌张张的藏到了柱子后面。
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模一样,许清远早就和别的女人有了苟且。
这件事是她上辈子追查枝枝死因的时候,不小心查出来的。当时苏云婉只顾着为女儿伤心,并没有去细究。可如今想来,这其中却有很多蹊跷。
因此今天晚上,她才来试探一番。
“只是看你公务繁忙有些心疼,所以想来为你收拾收拾床铺。”
苏云婉将手中的茶点递了过去,随后笑盈盈的要往内室走。
许清远面色陡然一变,有些慌张的挡在了苏云婉面前。
“那些都是下人的活,怎么能让你动手?”
“你带来的茶点看起来很是不错,不如咱们坐下一起品一品,至于这些杂活,丢给婆子就是。”
看着自己被许清远握住的双手,苏云婉只觉得一阵恶心。她弯了弯眉眼,轻声道:“也是,毕竟这床上的东西最容易惹脏了。你让人来打扫的时候也要当心些,万一有些不长眼的在上头东摸一把西爬一下,也怪叫人恶心的。”
她语调轻柔,可落在许清远耳中却总觉得话里有话。男人不敢多问,假笑着将苏云婉牵到桌前,转移话题。
“听说你白日里责罚了月儿和长松?”
说起这个,许清远就想起回府时宝贝女儿哭到红肿的双眼,顿时进入了状态。
他拧着眉,苦口婆心的模样道:“我知道你是心疼枝枝,可如今她刚回来,你就因为她冷落月儿,都是孩子,这心里难免会不平衡。你是做母亲的,不能这般偏心。”
苏云婉闻言,心里恶心的要命,但面上不显,眉梢一抬,故作惊讶:“夫君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偏心呢。相反,正是因为我心疼月儿,才会对她这般严厉。”
“再过几个月月儿就满十二了,到时再也拦不住世家登门提亲,在这个节骨眼上,月儿自然不能传出不好听的流言,到时月儿名声有损,不好嫁人可就糟了。
许清远本来还有些不愿,听见许卿月已经快十二,又歇了火气,但嘴上还是劝道:“随是如此,但女儿疼了这么多年,还是想多留几年的,要不再缓缓?”
苏云婉心中恶心,面上不赞同的摇头:“家世好的儿郎,哪个不是早早就定下婚约的?先定了,再两家互相走动,给孩子们培养感情,接着还有一堆礼节……到她及笄出嫁,也差不多了。”
许清远眉头紧皱,还想再劝劝,就听苏云婉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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