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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真就是凭脸?
桑枝夏想起徐璈年少时打马红袖招的据传画面,笑得越发意味深长:“我怎么就没见过呢,可惜了。”
见她是真的不生气,田颖儿错愕道:“夏夏姐,那安昌郡主闹出来这么大的事儿,外头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你是真的不介意?”
安昌郡主尽管跟皇上算不得是血亲,但也是正儿八经的皇室旁支。
因其父对皇上的诸多要务相助颇多的缘故,这位旁支的金枝玉叶也颇有些脸面,在京都贵女中一贯的张扬跋扈。
可就是这么跋扈的郡主,她一眼就看上了徐璈。
她还非要嫁,不敢让徐璈休妻,自己就扯出了个愿为平妻的说法,甚至为妾也行,闹死闹活的闹出来不少笑话。
南微微说起这人就有些来气:“人人都说她嫁不得,那人还拉扯起了我和徐明辉的事儿,说我当年也是纠缠不休换来的良人。”
“她也不睁大眼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就她也配和我比?”
“当年但凡徐明辉是有了心上人,或者是早有家室,我就算是把自己的这双眼珠子抠了也不可能会痴缠不休,丢不起这人。”
偏偏这人身份尊贵,却没脸没皮。
明明不曾得到过徐璈的半点回应,全程也只是远远地见过一面,无端就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现在不明就里的人都在传徐璈只怕是要添佳人了。
见桑枝夏搬到了别庄上住,更有甚者在说桑枝夏要失宠了,正妻之位只怕都是要拱手让人。
这些笑话在不知情的人嘴里颠来倒去嚼了无数遍,再传入人耳的时候怎么听都觉得恶心。
说话的两个人气得不轻,桑枝夏却是托腮发笑:“不知所谓的糊涂话,那么往心里去做什么?”
“男女之事本来看的就是两相情愿,她起了什么心思不打紧,要抢得走才算是她的本事。”
想进徐家的大门,未免有些太过自傲。
而且……
桑枝夏冲着走进来的徐璈挑眉一笑,揶揄道:“就算是起了明抢的心思,那也要看被抢的人是否愿意啊。”
“你愿意吗?”
徐璈:“……”
永远
徐璈忙得脚后跟沾后脑勺,现在除了回家寻不出一件是他愿意干的事儿。
不过对于连日来被迫沾染上的各种麻烦,徐璈也没打算就这么算了。
否则无缘无故的,凭什么他洁身自好的善名就要在他人的口舌中被毁于一旦?
这泼天的委屈他去跟谁讲儿?
桑枝夏看着徐璈带回来的东西,挑眉失笑:“这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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