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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晚了,老板闻了闻傻子身上的味道,没有一点异味还是那股淡淡清新淡雅的米香,两人就在淋浴下简单冲了冲,想着明天闲下来再好好给人洗澡洗头。
冲完澡后两人凑在浴室的镜子前刷牙洗脸,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学,刷得满嘴泡沫,在傻子快要把泡沫吞下肚子前,老板赶紧制止,尔后演示了怎么两次吐泡沫再用清水漱口,傻子眨着滴溜溜的眼睛看会后就有样学样。
老板总觉得傻子的目光清澈许多,性子也沉稳下来,不再如初见那般懵懂,雾蒙蒙的眼睛依旧那般干净,深得好似要将人灵魂都吸进去。临到晚上睡前,老板一拍大腿才想起来没给人买睡衣,无奈下翻找出自己一件老头汗衫,已洗干净了上面还飘着淡淡皂角香。
穿在傻子身上怎么说呢……不违和,但明明是一件穿旧的老头汗衫,怎么硬生生穿出情趣内衣的味道?
老板不明白,傻子更不会懂。
眼下二楼只有一张床,老板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带人回来,他早就做好了孤独一生的准备,当初装修时他一个单身汉,怎么着也不会花冤枉钱买两张床,所以现在只有一张床。
抱来一床新被子放在床上,他询问着身边人意思,“你想睡里面还是外面?”
傻子不假思索:“里面。”
“行。”
等人脱掉拖鞋撅着屁股膝行爬到床里边去,老板眼睛盯着人浑圆的屁股,喉结滑动一下偏过头去。
晚上躺在同一张床上各自盖着被子,舒坦极了像陷入棉花堆里,侧头看傻子的睡姿极其标准,手放在身体两侧、躺得笔直,头也摆得很正。
老板尝试着重复在警局时问过的话,他不期望能挖出傻子的曾经,只是深夜一个人觉得无聊,总想找些话头,“你还能记起你的名字吗?”
出乎意料的,在警局闷不做声的人竟开口回应,“馒头。”
“啊?”老板愣了,难不成想吃馒头了?可刚刚坐在椅子上已经吃了八个了,说实话要不是自己开的是以馒头包子为主的早餐店一时还真找不到那么多馒头给傻子吃。
“我说,我的名字叫馒头。”傻子、不,或者说是馒头一板一眼回道。
老板乐了,还有父母会给自己孩子取名叫馒头的吗?
转念一想说不准这是人家小名,因为人不怎么聪明、也记不住事,家人就一直用简单的小名唤他,唤久了说不定馒头就以为自己叫馒头了。
他就听那些时髦的大学生排队时聊起说很多大明星会给孩子取一些食物的名字当小名,什么糯米、粽子、团子……
所以这么一个大男人,小名叫馒头也不奇怪。
老板轻轻唤了一声:“馒头。”
“嗯。”
“馒头。”
“嗯。”
老板乐此不疲地又叫了几次,馒头也不恼每次都认认真真回了,响应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最后听到自己唤他也只有几声快睡着的哼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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