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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恪解下围裙,吃了一半后听到楼上有动静,便上楼去看孩子了,婴儿房内一个孩子醒了正在哭,一摸尿布还干着。
拿着空奶瓶在孩子面前晃了一下,孩子很聪明立马伸出小粉拳在空中挥舞,他当即明白这是想喝奶了,准备下楼冲一瓶奶。
抱起孩子走到正夹着一筷子排骨的馒头跟头,“馒头,孩子是喝奶粉还是吃你的奶水?”
馒头放下筷子把孩子接过手,“我有奶水,你交给我就行。”
“行。”
馒头起身洗干净手回来后抱着孩子回到楼上,周恪尾巴般紧随其后,见人麻利解开衣襟,露出雪白饱满的胸脯,奶尖坠着一滴淡白色的奶汁,喉间不由一紧眼底有红芒闪过。
为了喂奶方便,穿的柔软织衫是半边用盘扣拢着,就不用全部脱下只需露出上半边,很方便。
周恪在一旁坐下亲眼盯着馒头奶孩子,只觉得馒头胸好像又大了点。
直把对方看得脸颊微红,羞赧极了。
餮足地瞧着那枚红樱,眼睁睁见被崽子含了去,一下一下吸着,一看就知道长大后是个馋的,小手抱着胸脯嘴巴一鼓一鼓吃得很凶。
周恪磨了磨后槽牙。
馒头把孩子奶完抱着孩子站起来一下一下拍着哄睡,见到周恪坐在那神情不自在。
刚想开口问,目光飘到分外显露存在感的东西,身子都酥了。
他背过身去,羞得耳尖弥漫起一层绯色,“你……你要不去解决一下……”
“我媳妇都回来了,我不想再自己动手了。媳妇,我求你了……”周恪眼底拉满血丝,期期艾艾地看着馒头。
一步步走上前,高大身形罩住馒头,从背后抱住人。
低头含住馒头嫩嫩的耳尖,轻声呢喃着,“媳妇,让我疼疼你好不好……”
馒头是个耳根子软的,再次被喜欢的人气息包裹,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身子簌簌战栗着,软得差点连抱住孩子的力气都没有。
眸光湿润,软软应着“好”。
楼下花卷早就吃完了,毫无形象地躺在馒头惯常躺的躺椅上揉肚子,嘴里还在哎呦直叫唤,见两人半天才下来,说:“馒头,你真是太有福气了,你老公这手艺实在太绝了。”
“是吗,你喜欢吃就好,以后常来。”馒头脸上的绯色还没消下去,支支吾吾应道。
“你们怎么去这么久,”花卷一屁股坐起,狐疑地看向馒头,霎时似想明白了什么笑道:“小别胜新婚嘛,我理解。不过馒头,长老当初教你的办法你有没有用?”
馒头顿时懊恼,“太舒服了,我忘了!”
“……笨馒头,下次记得试一试,好不容易能实战咋还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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