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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她面前嚼舌根?看他眼下模样,自是不能将嫣儿出卖,只故作高深道:“姑表妹?若只是姑表妹,为何让她避着我?”
“她为人疯癫……”说着,似权衡许久,才又道:“听下人说,她来我侯府时常以女主人自居,我对她甚为不喜。”面上几乎控制不住的嫌恶已足够证明他的不喜。
“奈何祖母骄纵她。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请祖父代为转达,你我婚事已定,门房处我也安排了人,在我们成亲之前,绝不让她入府。”
“谁与你婚事已定,谁要与你成亲啦?”孟如意听见他这样说,仿佛炸了毛的小猫一般,哪里还想得起继续问别的。
裴宵老神在在,忍不住挑眉笑道:“不嫁给我,那你问孙庆芳是为何?”
一路的相处下来,他早已感受到她对自己以及这门婚事不似最初那般排斥了,今日这番情态,更是叫他安心不少。
孟如意无法解释,为何听到这个疑似与裴宵有关系的娘子的名字时,会忽然生出气恼、委屈的心情,此时站在他面前,只能无言以对。
“你并不反感嫁给我的对不对?”趁她怔愣着不说话,裴宵诱导道。
过了许久,孟如意才道:“可是,我一点都不了解你。”她的声音很低,道出了压在心底的困扰,“若我远嫁东都,离家千里,可我却对自己所嫁之人一无所知……”
“那我便与你说说我的经历,让你了解我,可好?”
他的语气很郑重,孟如意不由抬眼看他,恰与他对视了。也许是他眼中的真诚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孟如意不自觉间便点了点头。
于是,裴宵缓缓述说起自己的出身,幼年时在父母庇护下的无忧无虑,父亲战死母亲投缳后的绝望无助,第一次征战沙场时的恐惧不适,及至后来慢慢认清自己肩上重任后的执着坚定。
漫长的二十几载岁月,说起来却不需一个时辰。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说到最后,裴宵不觉自嘲道。过往的年岁里,他的生命里只有家族和责任,“挺无趣的吧?”
孟如意看着他,摇头,“怎会?与你比起来,我才是乏善可陈呢。”
片刻后,又笑着开口道:“现在我知道你了。那你呢,想不想了解我?”
裴宵笑笑,“我已经足够了解你了。”
见她面上浮现明显不相信的神色,想了想,开口道:“你父亲很忙,被母亲教养长大。因自小便被许多人称赞长得好,你母亲担心你听得多了,性子轻浮,就时常说,女子长得好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若将来只能以色事人,会叫人看不起的。”
“为了不叫人看不起,你花很多时间去学并不那么喜欢的女红,也跟着母亲学理事,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你大约会嫁到永州某一个相熟的世家,做一位受人尊敬的、贤良的主母。”
孟如意听着他的话,脑海中却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在说着同样的话,语调婉转哀伤。她一时有些怔忪。
“你如何会知道这些?”她并不喜欢女红,甚至连母亲都不知晓。
“是梦里的你亲口告诉我的。”裴宵轻叹一声,“昭昭,我从未骗过你。”
这一声轻叹仿似一双温柔的手撩拨在了心弦上,叫孟如意猛地一颤。
待回过神来,便是红了脸面,亭中的空气里像是有灼人的焰火似的,烧得她一刻也待不下去,掩面而逃。
两人这一次促膝长谈之后,仿佛达成了一种默契。孟如意再没如来时设想一般,要与姨母说清楚自己绝不远嫁,面对身边人偶尔的打趣,她也只选择害羞一笑。
又过了两日,从姨母那里听说,裴宵要启程去夏州了。虽装作若无其事,可孟如意清晰地感知到,她的心微微沉了沉。
此去一别,再见便不知是几时了。
到了傍晚,裴宵果然来寻她。
“我要走了。”
“我白日里听姨母说了。”
也许是即将分别,气氛有些凝涩,两人久久没有开口。
最终还是裴宵打破了沉默,“那我们……”
“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受伤。”孟如意打断他,停顿片刻,似是鼓起勇气般缓缓抬头,眼神坚定地望进他眼里,一字一顿道:“我在永州等你。”
未尽之言,已不必再说。
裴宵再也控制不住,上前一步,将人揽入怀中,“好,等着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这一世,我定会护你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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