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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午时初。”杏儿回道。
终于回到心心念念的家里了,她还没顾得上好好瞧一瞧,竟一觉睡到了晌午。孟如意不觉失笑。
杏儿一边伺候她穿衣,一边道:“明大人和明夫人今早来拜见侯爷和夫人您呢,侯爷去前厅见明大人了,明夫人眼下在花厅候着,夫人现下要见她吗?”
孟如意闻言,立时有些急了,“人来了有多久了,你们怎么不进来唤我?”
明夫人王氏算是孟如意的长辈,往日里与她的母亲往来甚密。一听叫长辈在外候着她睡觉,顿觉失礼极了。
杏儿听出自家夫人语气里的怨怪,无辜道:“是侯爷吩咐的,说您近些时日休息不好,好容易睡熟了一回,谁都不能相扰。”
孟如意无奈,只得自己也上手,加快梳洗打理的进程。紧赶慢赶,终于在一刻钟内进了花厅。
“叫夫人久候,如意失礼了。”两人将将照面,孟如意便忙致歉,满面真诚。
王氏自圈椅中站起来,面上无一丝介怀,笑盈盈迎上来。待到近前,微微屈膝,孟如意吓一跳,忙将人扶住,“夫人这是要折煞我……”
话未及说完,就听王氏摇头笑道:“今日我本就是与夫君一道来拜见上官的,你是安宁侯夫人,何来折煞一说?”
孟如意被她说得一愣。
自小看着她长大的长辈向她行礼的场面怎么看怎么荒诞,可她说的话却不无道理,正愣神间,又听王氏道:“好了,见完了上官的夫人,现下让我好好看看我经久未见的世侄女,过得可还好?”
说着,满目慈爱地上下打量孟如意好几趟,最后欣慰点头,“好,好,竟比从前在家做小娘子时还要标致,珍娘在天有灵,也能放心了。”
珍娘是孟如意母亲的闺名。
听王氏这样说,又见她慈母般的眼神,孟如意一时间仿佛看见了母亲正这样望着自己,不觉眼含泪意,“夫人有心了。”
说话间,将人领着回到了厅堂正中,两人分别落座。
重又上了茶,王氏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放下,才又开口道:“我听梅儿那丫头说,你身子不爽利,没什么大事吧?”
王氏来后,梅儿一直在花厅伺候着,被问起孟如意为何起不得身,只得用身子不爽利来推搪。
总不好说,侯爷不让叫醒,吩咐说让你就这样空等着吧。
孟如意猜到了些许,闻言只得顺着解释,道:“无碍,前些年不注意受了些寒气,调养至今已见好转。今次是因长途跋涉,累着了,这才失了礼数,真是对不住。”
王氏自不会追究她的失礼。此一时彼一时,自家夫君归降了安宁侯,便是形势比人强,这会子能与他的夫人这样亲热地说上话,还得叹一声无巧不成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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