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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娴兴致勃勃,“我大兄便是你那位恩公呀,他们是同一个人,你若爱慕那位恩公,岂不就是爱慕我大兄?”
“我不知道。”孟如意依旧茫然摇头,只诚实道。
“若我是大兄,定也会欢喜昭姐姐你的。”房中只有她们姐妹二人,裴娴更是口无遮拦,“我若是男子,我都想娶你呢,可惜我不能。欸,昭姐姐你那么那么好,要是真的能做我大嫂就太好了。”
她不喜欢孙庆芳,也从不觉得她配得上大兄。可这件事上,却全没有她插嘴的份。
有祖母和姑母在,这事儿怕是板上钉钉的。
想到这里,变得意兴阑珊起来,“可是我大兄他没有福分。”
孟如意失笑着摇摇头,“莫再说这些了。”
她不想再想这些,便主动转移话题道:“昨日舅父走的时候与我说,过几日会将我接回他家里去,往后咱们姐妹怕不能日日相见了。不过你无事时可以去舅父家寻我玩,还有薇儿,你只昨日见过她一面吧,她也很好的……”
裴娴没等她说完,腾地自榻上站了起来,“为何呀?”说着,有些生气似的,“我不答应,我要去找娘亲。”
孟如意愕然,一个没拉住,便被她跑了。
杏儿梅儿两人在门口候着,见娴娘子气冲冲地走了,担忧地进了屋,又见自家娘子哭笑不得似的,杏儿忙紧张地问道:“娘子你无事吧?”
孟如意知她们担心什么,摆摆手,“无事,娴儿小孩子脾气,不是对我。”
她也没料到,只是随口与裴娴说了一句她的去处,她竟那样激动。转念又想到,这也是因着舍不得她罢,又觉窝心。
而仅仅只过了一日,舅父便带着一家人又来了侯府,果真如姨母预料的那般,兴师动众。
先是拜望了老夫人,客套一番过后,便去了柏芜院。
孟如意不知那里情形如何,只是见着回还的时候,与她们一道的还有四辆捆着满满当当箱笼的马车,亦不难想象,世子定是十分无奈。
她坐在往京城东边龙井胡同而去的马车上,想象着世子见着舅父舅母携着表弟表妹并几车的箱笼浩浩汤汤而来的模样,唇边不觉漾起笑意。
只是这一遭走得急,未来得及与他辞行,不知再见会是何年何月了。
怀着不知是喜是愁的心思,马车轰隆驶过,载着她自西向东而去。
她尚不知,她这一走,在东都的年轻郎君之中掀起了怎样的暗潮。
孟如意在侯府并没有什么行装。
她空手而来,平日里的吃穿用度皆是姨母安排,临走时,亦是只带了这些时日来姨母给她做的衣裳,并几罐子开了封没用尽的脂粉。
待到了戚家,才发现杏儿当日说的,那些被世子派去永州的侍卫大哥们险些将她住的院子搬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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