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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说并没有北戎人求亲,一切都是裴宵捏造的,戚氏并没有孟如意想象中的惊讶。
“我一早就知道,他对你憋着坏心思呢。”
那时候一切赶得那么巧,很快就到了孟如意不得不嫁给他的局面,戚氏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只是没敢想他竟真的拿这种邦交之事做筏子。
如今听着了,一切反而都合情合理了。
就是可怜了她那个傻儿子,拗不过这个弯绕来,自婚约生变后离了家,至今还未回来过。
想来是天定的情路坎坷,从梅家的女儿到昭昭,无一处是顺的。
戚氏无奈摇了摇头,转而叮嘱孟如意,“此事不可再与旁人说起了,若传出去,于你、于侯爷,都不好。”顿了顿,到底还是继续叹道:“还有你那个稀里糊涂的表兄,连我这个做母亲的都摸不清他究竟是如何作想的。”
孟如意默了默。无需明说,她也懂了姨母的未尽之意。
从她和侯爷成婚,宣表兄作为这样的至亲竟没有回西京,就可以看得出他并非像此前所想那样,只是将与她的婚约当作庇护她的手段。
这份心思从何时起,已经不可追溯,可她料想不会多深多久,给宣表兄一些时日,他会想得通的。可若是叫他知道自己最敬爱的兄长靠这样见不得人的算计夺了自己的姻缘,只怕兄弟阋墙只是朝夕之事。
“姨母,我省得的。”孟如意郑重道:“除了您,我谁都没说过,以后也绝不再提了。”
戚氏笑道:“其实这也算是好事了,费了这样的周折才能娶到你,侯爷定会格外珍重些。”
孟如意微红了面颊,低垂首,虚声道:“我与他说明白了,总归是若要与我做夫妻,便不能有旁人,否则在我这里,也就不算是夫妻了。”
戚氏微微诧异,她一直觉得外甥女是个软和性子,不是能对着夫婿说出这番话的,看来,到底是她不了解了。
虽诧异,但自然是认同这番话的,便道:“想来侯爷是应承了的。”话音顿了顿,又道:“若如此,当然好,可这样一来……子嗣一事便更要紧了。”
想到孟如意的身子,不免又愁了起来。
大约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为了缓解忧虑,竟即刻开始张罗着让侍女将近来搜罗得的各色补品速速送到主院里去,那急迫劲儿让此刻就在她身边的孟如意哭笑不得。
孟如意心里也不是不愁的。
虽然吴大夫较之此前一直为她看诊的府医稍为乐观,可也只是说“不是没有机会”,与常人比起来,她孕育子嗣定是更为艰难的,这毋庸置疑。
她自己刻意回避不愿想这回事,裴宵不知何故也从未提及。
但孟如意知道,她嫁的不是普通人,如今的形势下,更是有登顶之势。一生一世一双人,原本就够虚无缥缈了,若她始终未能诞下子嗣,那便更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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