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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地出门
僻静的一处清吧,琳琅满目的酒瓶摆满了一整面墙。
五光十色的酒架对面,柳似云坐在高脚凳上,悠悠然玩着转椅:“我还是有点没搞懂哎,你到底是怎么被自己养的狗扫地出门的?”
佘初白一脸吃瘪的表情,愁闷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扫地出门”倒不至于,只是在郎澈说出那些话后,他别无选择,只能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不管不顾,裹着大冬天的冷风落荒而逃。
再跟郎澈多待一秒都会疯。
这种前所未有的多重危机,远远超过了佘初白所能应对处理的水平。
佘初白摇晃空杯,抬手唤来酒保,又要了一杯shot。
等待威士忌满上时,局促地将手捂到衣领后面,含糊不清地表达了目前的尴尬状况。
柳似云微眯着眼,捞出酒里的橄榄咬了一口,酸得直倒牙,长长嘶声:“不就是被表白了吗。喜欢就答应,不喜欢就拉倒,落跑是干什么啦……”
“哪有那么简单。”佘初白一杯接一杯地往喉咙里灌,脸上渐渐漫上潮红。
如果郎澈是同学,是朋友,哪怕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个陌生人,棘手程度都不会上升到这个高度。
柳似云说:“哪里不简单了。谈恋爱而已,又不是要领证结婚,没有利益牵扯,只要两个人都乐在其中就好了。”
“他又不是人。”佘初白脱口而出。
“嗯?”
原来在意的是这个吗……
柳似云还以为佘初白烦恼的会是更关于爱情本质的摇摆不定,没想到只是碍于身份不同,循循设问:“那如果是人的话,你会……?”
会。
连佘初白自己都被吓到,他心中的下意识反应竟会如此迅速,没有丝毫犹豫。
他及时扼杀这个胆大包天的荒唐念头,把皮球又踢回郎澈身上:“他哪知道什么叫喜欢,人格都没发育健全。智商情商都是小学生的水平。”
“那你很健全很知道哦?”柳似云轻松地反问。
佘初白顿时哑口无言。
佘初白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走投无路地问:“你是怎么确定自己……喜不喜欢一个人的?”
柳似云目光虚浮地望向远处,眼神中带着些许迷离,思忖着说:“嗯……看见她就高兴,一见面就想亲亲抱抱,想一直一直和她躺在云朵里。拥抱她的时候,就像陷入了一片温柔的沼泽。”
明知危险,无法自拔,心甘情愿地下陷。
佘初白一时噎住,无言好半天才说:“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个吧。”
柳似云深深翻了个白眼:“你的智商情商跟狗好像也差不了多少。”
佘初白点了一杯度数稍低的长饮酒,慢慢啜着,翻来覆去地叹气。
柳似云又问他:“那就按你的理解方式,有那种最本能的生理性喜欢吗?”
这正是佘初白最不愿意面对的部分。
一直以来,他并非是刻意秉承着什么洁身自好的原则,只是发自内心对那方面不感兴趣。
但是那一晚,为什么会让郎澈得寸进尺到那种地步,为什么会激起那么多羞于启齿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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