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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面向室内,抛起球棒往空中一甩,笔直的棍身在空中翻滚转体,落下时又被一只青筋紧绷的大手稳稳握住。
这是一个很具有视觉威慑力的动作。
佘初白竖起球棒,果断朝非法侵入者横扫挥去。
唰——
带起一阵凌厉的空气振动。
倏地,一脸傻乎乎的、亲昵地踱步接近中的男人立时闻风丧胆,毛发炸开连连后退。那步势,那弹跳力,绝非一般人可比拟。
“嗷呜——”扶着墙壁站稳后,男人意义不明地嚎了一声。
“你谁?我狗呢?”佘初白步步紧逼,用球棒砰砰拍击着手掌恫吓,气势十足。
球棒是坚硬的金属质地,哪怕是第一次上手,随便乱抡也能打人个脑震荡,到了佘初白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中,更是开瓢行凶都不在话下。
手无寸铁的男人目光炯炯,紧盯球棒防备的同时,一并轻手轻脚地往后退,保持安全距离。
“说话,还装哑巴?”佘初白冷声逼问。
“是你……”男人步伐谨慎,音量也很含蓄,“不让我说话的。”轻声细语的尾音饱含着浓浓的委屈。
“我就是……你的狗啊。”听上去不是很情愿。
“一开始我就想跟你说,你让我闭嘴,我一讲话就凶我,还让我滚出去。”有条有理的控诉。
“你就是……狗蛋?”佘初白一左一右拧成高低眉,不死心地再三确认,“这是什么我听不懂的玩笑吗?”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佘初白很难相信田螺姑娘忍者神龟白蛇传这类动物异变的故事发生在现实世界中,发生在自己身边。
佘初白环顾屋内四周:“还是什么偷拍整蛊节目?摄像头在哪?你们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就私闯民宅,我会提起诉讼索要一大笔民事赔偿,告到你们破产。”
男人越听越晕,标志性地歪了歪脑袋,佘初白探查的视线随之上移。
只见那对大号兽耳动了动,随后,毛茸茸的尾巴绕到身前,男人双手托住自己的大黑尾巴,捋了捋尾巴尖上的一撮白毛。
一切尽在不言中。
佘初白看着这不堪入目的一幕,骤然闭上了眼,立马又警觉地睁开,神态警戒。
“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兽耳兽尾这些,也不是不能做得很逼真。虽然他还没想通一个变态孤身闯入他家s成他的狗会是出于什么邪门的目的。
男人朝佘初白摊开右手手掌,一个浅色的心形胎记赫然映入眼帘。
这种细节相对来说就有些难以伪造了。
男人小心谨慎地缓缓朝着佘初白靠近,几乎就要触碰到佘初白左手的同款胎记,五指对齐以兹证明,佘初白乍然如梦初醒,一棒拍开。
男人捂着自己红肿的手呼呼地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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