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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自己的脑子默哀,它不正常,即便是在梦中也不该出现一个这样的法老王。
但我还是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故作高深地肯定道:“当然,我就是拉神的使者。”
“拉神的使者缘何出现在此地,可是要为他的孩子指引前进的的方向!”他有些激动的上前了两步,想要伸手抵住我的肩膀。
可伸到一半忽然想起来我并没有实体,有讪讪地将手收了回去。
我冲着他摇了摇头:“不,拉神的使者现在要去看看古埃及的宴会是何模样了。”说罢我转身就跑,想要跟上已经渐行渐远的的队伍。
以其在这陪着这个还处于中二期的难缠小鬼,倒不如去哈特谢普苏特的宴会上开开眼界。
哪知好景不长,跑了不知有没有十米,忽然我整个人毫无防备地撞在了一堵无形的墙上。
这股力量太大,以至于将我弹回了几寸的距离,我呆呆地坐在冰凉的岩石地面上,看着涅弗鲁利一行在我的眼前渐渐远去。好吧,看来周公也许只允许我今日走到此处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地面,此时的地板光洁如新,远不是我在现实中见过的那些沙漠中的遗迹饱经风霜的模样。
地面还被完好的保护在重重屋檐下,虽然已经有了一些岁月的痕迹,但毫不损害它的皇家气派。
我忍不住又摸了摸,脑海里想象中这些石料自格贝尔·斯拉山附近的尼罗河东岸采石场中,被奴隶们自山体中开采出来,又经由堤道和船只运往底比斯时的模样。
果然是只会在所有考古工作者们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
忽然,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传进了耳中,显然是图特摩斯。我这趴在地上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模样,被他通通看在了眼里。
甚至于,我怀疑我刚刚被那无形的墙撞回来的狼狈模样大抵也被他尽收在了眼底。
“拉神的使者怎么只有这点能耐?”图特摩斯站在那儿俯视着我,一脸幸灾乐祸地模样。
我眉头一皱,为什么我梦中的图特摩斯三世会这么欠揍?是因为我前两日为了研究他,又翻看了一些关于哈特谢普苏特的文献资料吗?
我瞪了他一眼:“我被派遣而来时,拉神正在杜阿特的冥河之上,和阿波斐斯搏斗呢。我走的时候赛特才刚赶到,他们战得正酣,我也不好在那碍手碍脚的。因此不等拉恢复他的力量,我就自己先跑了,那可不就格外虚弱上一些了吗。”
我回忆着烂熟于心地埃及神话,信口胡诌道。这一次,看图特摩斯的表情,他似乎是真的相信了。
“你既是拉神的仆从,而我是拉神之子,所以你也是我的奴隶?”
“我劝你对神使放尊敬点,不然等我回去就向拉神告状去!”
我说着话吓唬他,可我那色厉内荏的模样似乎并没有什么威慑力,那小子非但不惧我,甚至咧着嘴一副憋笑的模样。我登时大怒,觉得必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好叫他知道我的厉害。
也许是因为深知在梦中,因此变得格外大胆了一些。我伸手便要去打他,因为想着大抵也打不着,我下手很用力。哪知啪的一声脆响响彻空旷的大殿上空,我的手掌传来阵阵痛感。
我有些尴尬的看向面前的少年,他正捂着被我打中的地方,咬牙切齿的怒视着我。我看着他一步步的逼近,不由又后退了几步,可很快我就悲哀的想起来前面那堵无形的墙。
又是一副进退维谷的局面……
“神使”
图特摩斯一步步地迫近,也许是因为身高的关系,又或者是因为他当真是天选之子,将来要立下不世功业的帝王。
我仰视着他,居然感受到了一丝压迫感。但我小心翼翼地后退,背后受阻的感觉并未如约而至。
难道是还没走到头吗?我又大退几步,依旧不见触底。我心中大喜!转过身撒腿狂奔,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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