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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剪开内裤,突然小声的惊呼一声:“刘璃。”
她戴着手套的手停在半空中。
刘璃闻声一看,71岁的患者生殖器上,赘生着大片菜花样的疣状物。
尖锐湿疣!
刚处理好这位71岁的风流老人,救护车再一次出发了。
男性,68岁,突发昏迷,口吐白沫,疑似癫痫发作。
“今天上午奇了怪了,”司机念叨着,“又是这个村子附近,又是这种情况。”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到警铃“呜呜呜”的响起,同一条路上,同一个方向,另外还有一辆救护车跟在他们的车后疾驰。
等刘璃赶到现场,只来得及给患者确认死亡,68岁的患者呼吸道阻塞死于窒息。
报警人也是老伴,她哭着在围观邻居的安慰下接受了现实。
“可惜,儿女都在外地赶不回来见他最后一面,这让孩子们以后怎么才能不遗憾啊。”
围观的人都在摇头可惜,这些也都是老年人,对于即将到来的身后事不无感慨。
刘璃刚将情况上报,就马上被急救中心统一调度,新目标就在附近直线距离不超过两里路的农村,又一起疑似脑出血昏迷病例。
接到电话的刘璃心里疑窦顿生,她一个箭步冲下急救车,迅速跑回去,将68岁老人的衣服一解,在腰腹间,一个青灰色的淤青清晰可见。
老伴大喊:“哎,医生,你干嘛?”
刘璃正色说:“也许您该报个警,让警方去做个尸检……”
“要死啰,这不是让人死无全尸吗,那哪行……”有人说,“这个医生年纪轻轻弄不灵清……”
“就是,现在的医生没医德的,人都死了,还让人家宅不安……”
“不,”刘璃说,“他有可能不是因为发病,而是因为中毒。”
她伸手去翻老人的眼睑,想要找到眼底出血的佐证。
老伴拦住了她:“哎呦,我们乡里人,讲究个齐齐整整的,医生你就别管了。”
司机在车里大喊:“刘医生,该出发了。”
刘璃克制住疑惑,没有纠缠,迅速上车,前往另一个急救患者处。
只要接到调度,她的肩头就担负着另一个急救患者的生命。
车子拐过一个小山坡时,不到十分钟的车程,已经看到了另一起聚众围观的人群。
然而在人群外,刘璃看到了上午才见过面的那个小燕子。
她抱着那个金色头发的洋娃娃站在人群外的一个砖堆边,噙着一根手指头,看着围在一起的人群。
朱伟,朱燕,还有朱伟手臂上的瘀痕,71岁的老人,68岁的老人,另一辆不同位置的救护车……
这个村子,以及附近的村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刘璃拨开人群进去,目睹到了从业以来最惊悚的一幕,患者七窍流血的躺在地上,四肢抽搐着颤动,每颤动一次,就引起鼻子嘴巴里汩汩的流出血来,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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