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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岫如一摆手:“此言差矣,罗誉修的《昇史》里面关于你的不少内容就取自李语实之笔。毕竟人家可是你和一期登科的同年,知道得自然比我们这些入不了秋相大人眼的小喽啰多多了。”
秋泓不可置信道:“我活着的时候,李语实先是在怀南做盐官捞钱,北都城破时他爹在北廷当奴才,他在南边享清福。后来他爹死了,他回家丁忧,期满后几番托人送礼,请我帮他起复。我给他在鲁东布政使司谋了个肥差,他还不乐意,一心要回北都做京堂。后来他娘又死了,又丁忧,第二次起复还是靠我。若不是我,以他那花拳绣腿的水平,能做到礼部侍郎吗?这般厚待,他竟那样编排我。当初我杀你爹,他家可一点都没被波及到!”
“所以他写的东西在后人看来才格外可信。”李岫如话锋一转,“你真的不是被男人,咳,玩死的吗?”
秋泓气得说不出话。
现在他不光胃疼,心脏也开始疼了。
李岫如却大笑起来,甚至笑出了几分前世浪迹江湖时的洒脱,他乐呵呵道:“秋相,这都是身后名,不必在乎。你不是说过什么‘不求百世流芳,但求问心无愧’吗?怎么自己看到后世了,反而在意起来了?”
秋泓沉着脸,讽道:“看来缇帅这几个月没少读书,竟连我在绝笔信里写了什么,你都一清二楚。”
李岫如被秋泓点破,脸上却不尴尬,他不咸不淡道:“秋相虽没留下一个清贵的身后名,但挂念着你的人可不少,如此看来,也不能不算是百世流芳。”
秋泓没说话。
“好了,吃完了,走吧,去见见那个不跪天子跪凤岐的天应王。”李岫如擦了擦手,又擦了擦嘴,站起身,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诶,你跟着他去阿耶合罕部做遣使时,是哪一年来着?”
“长靖三十六年。”秋泓答道。
长靖三十六年(一)
出关做遣使并不是一个好差,尤其对于像秋泓这样的翰林而言,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苦差。
好好一个成绩优异的庶常,散馆之后明明可以留下来每日读书修史,可却偏偏领了连鸿胪寺和礼部都不愿意干的位子,跟着阿耶合罕的三儿子跑去草原,和那帮北牧蛮人谈什么合作互市。
尤其是合作互市,布日格来京开这个口时,兵部本不乐意。
但是,兵部不乐意也没办法,国帑里没钱,太后又要修宫,南边天崇道乱作一团,若是再和北牧人打下去,怕是有昇一朝就要亡于长靖了。
于是,和谈开市就被刚刚接手了长缨处的新一任总领大臣裴松吟提上了日程。
不过,这份苦差又是如何轮到秋泓头上的呢?
年底散馆,深受吴重山喜爱的秋泓如愿以偿留在了翰林院,甚至官压工部侍郎家的大儿赵思同一头,被授了从六品的修撰。
可谁知,也正是那个时候,北都又出了“莲花案”的乱子。
秋泓和沈惇藏在福香观里的秘密因华忘尘而败露,长靖皇帝在震怒天崇道为非作歹的同时,还震怒了一下胆大包天的秋泓和沈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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