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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观察,其实也不算,更像是在监视他。
秦洵缩了缩,下意识往身旁看去,随即一愣。
南陌人呢?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秦洵抽抽嘴角,根本来不及细想南陌去哪了,背后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秦洵转身,发现拍他的人是一位男子,体型健壮,面容严肃:“这位少爷,我家先生想请你上楼。”
这个情况上楼就是傻子,秦洵心想。但是他现在完全推脱不了,刚有动作,就被男子拽着手腕强硬拖上了楼。
秦洵挣扎着,见男子还不松手,他咬了咬牙,顺势上前一下就咬在了男子的手上。男子发出一声痛吟,但仍未松手,硬拉强拽把秦洵拖上了楼,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
“先生,您说的人带上来了。”男子疼得话里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用力一甩就把秦洵拖进屋内。秦洵踉跄几步,就这么松了口,差点摔到地上。
他狠狠瞪了一眼男子,再转头,打算好好瞧瞧这所谓的先生是谁,谁知竟对上了一个错愕的目光。
秦洵:“……”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无非就是你在几个小时前刚对一个人痛骂过那个人,结果这个人现在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关键你还不能表现出任何不屑。
于是接下来的场面诡异又和谐,秦洵看着与自己六七分相像却锋利冷淡的面孔,觉得这就是上天在惩罚自己太过任性。
不然为什么他大哥在这里?他才刚跑出来一天,为什么就碰上了自己这段时间最不敢,也最不想遇上的人?
秦薄眼神中混合着错愕、震惊、愤怒、无奈,但秦薄对面坐着的女人应该没看出来。这位女性烫着一头卷发,身穿旗袍,容貌娇丽,走在大街上一定是个引人注目的存在。
她好奇的目光在秦薄和秦洵之间左右来回,最后开口问秦薄:“喂秦薄,他是谁啊?看你这样子,怎么,认识?”
秦薄看了她一眼:“认识。今天就到这,下次再见。”
对方不乐意了:“别呀,咱两见一次都难,今天这么难得,我怎么能先离开?”
秦薄道:“我要解决家事。”
她一愣:“啊?哦。”于是她优雅起身,秦洵才发现她手上还拿着一把蕾丝扇子。她打开扇子随便扇了扇,路过秦洵时又借着空扫了秦洵一眼,嘴角扬起笑,留下一句“告辞”,便风情万种地离去。
现在整个房间,除了秦薄就是几个男人,秦洵是想逃也逃不掉。他的经验告诉他,此刻不服软何时服软?于是他低下头:“大哥我错了。”
秦薄往后一靠,声音听不出情绪:“错哪了?”
秦洵支支吾吾的:“不应该,擅自出门……”
“原来你也知道?”秦薄一个眼刀让秦洵不敢抬头:“你知道你这样做爹娘会多担心吗?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后果谁都担负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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