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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是大人自己拿给小朋友的,就应该不是那么重要啰?”
“理论上来说,是的,但是还是得看那是什么东西。”若妮可疑地盯着宝贝儿子。“小皑,你做了什么?是不是又把爹地的棒棒糖吃光了?”
从辛辅有记忆以来,他们家冰箱里总是有一包棒棒糖,不是给他吃的,也不是给妹妹吃的,而是给爸爸吃的。除了他爸爸,谁都不准碰。也所以,从他有记忆以来,他爸爸的嘴角永远咬着一根棒棒糖。
妈咪说,那是因为爸爸为了他放弃一个很重要的兴趣,她才买那些棒棒糖补偿爸爸。
“爹地为我放弃了什么兴趣,我怎么没看到?”他曾经不服气地问。
“那是在你出生以前的事。”妈咪亲亲他的额头。
看!他还没出生之前的事,他们已经算在他头上了!辛辅忿忿不平地想。
“妈咪,我弄坏了一样爹地的东西。””辛辅痛定思痛,决心自首。
“什么东西?”
“就是一个不太起眼的木盒”
慢着,这个问话的声音听起来低低沉沉的,不太像他妈咪的声音
“开阳!”若妮激动地扑进丈夫的胸膛里。
吓!大白鲨回来了!辛辅的头皮开始发麻。
“宝贝,怎么了?”辛开阳走进游戏室,一面搂着妻子亲吻她樱唇。
本来坚决强悍无所不能的妈咪,在爸爸的怀里完全融化了,抽抽噎噎地描述今天晚上的惊魂史。
“后来小艾一直咳一直咳,我拍了她半天都止不住。咳到最后她整张脸都发紫了,你能想象小艾整张脸变成紫色的样子吗?”她埋进辛开阳颈窝里,泪涟涟地哭诉:“我吓死了,以为她吃了什么东西下去,眼睛一瞄突然发现胡椒罐的盖子不见!我看她一副快窒息的样子,根本什么都不能想,赶紧抓着她开车冲到急诊室去,一进去就大喊,‘我女儿把胡椒罐的盖子吞下去了’”
“噢,可怜的宝贝,你一定吓坏了,真抱歉那个时候我不在家。”辛开阳亲亲她发心,用力揉着她的背心。
“还好x光照出来的结果没事,她一到医院就不咳了。医生检查了一下说,她可能是吃太快呛到了,再不然就是觉得好玩,所以故意的”
“故意的?”她丈夫挑眉。
“对,有的小孩就是会做这种事。他说,病历里有个小女孩每次都因呼吸停止而送到医院来急救,一个月出现好几回。她父母各种检查都帮她做过了,还是找不出原因,最后是小儿心理医生检查出来,原来那个小女呵自己闭着气的。”她控诉地说。“为什么她要这么做,没有人知道。医生说,我们小艾可能也是因为看我惊慌的反应很有趣,才故意一直咳下去。”
“真是臭小表。”
“开阳,我不管,你一定要跟你的小情人说,不准她再这样吓人!”她委屈的表情比小女儿更可麟。
“好,宝贝,我保证一定会跟她说清楚,下次她敢再胡闹,我打她一顿屁股。”辛开阳不住吻着她的唇安抚。
若妮闻着丈夫令人安心的味道,一个晚上的惊吓在他的安抚下消失无踪,啊!有他在的感觉真好!
“太太,小艾坚持要绑辫子头。”保母又在大呼小叫了。
两个大人叹了一声。辛开阳轻咬一下她耳垂“晚一点再说。”
其中性感的暗示,让她双颊发热。
“我去看看她们又在闹什么了。”她羞臊地轻拍他一下,临走前不忘警告:“你女儿没打扮好之前,不准偷看。”
游戏室里终于只剩下父子俩。
“好了,小子,你刚才说把什么东西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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