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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生的父亲是不是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应该是的,我跟你的妈妈也是后来认识,我认识她的时候,都怀孕四个月了。算是临终托孤吧。”
“那我妈妈的家人呢?”
“那个年代未婚生子可是天大的丑闻,他们想逼着你妈妈把你打掉,你妈妈就跟家里断了联系,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城市,一边打工,一边生下你。”
常平听完有些动容,“那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不结婚呢,因为我吗?”
“年轻的时候没钱,没有人愿意嫁,后来岁数大了,也就不想找了。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不是有了你,这辈子我可能会孤苦的老去。”常贵自嘲的说道。
常平的眼泪如簌簌而下,“生恩不及养恩,你就是我的爸爸!我的亲爸爸!”说着常平就趴在了常贵的肩头,哭了出来,常平很清楚,常贵之所以这么多年都是独身一人,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自己这个毫无血缘的拖油瓶。自己是亏欠常贵的。
常贵的手拍了拍常平背,安抚好了她的情绪,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看到常平痛哭的模样,常贵也会心疼,他只想这件事儿赶紧翻篇,日子还是得回到原来的轨迹上。
夜里常平辗转反侧,一遍遍的琢磨常贵说的话,这种戏剧般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总是不愿让人相信的。
常平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夜里两点了,还是没有睡意。起身准备下楼去冰箱里拿罐啤酒,怕吵醒熟睡的常贵,蹑手蹑脚的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斜对面就是常贵的房间,竟然还有光亮,卧室的门没有关紧,常平眯着眼,透过门缝悄悄的看着常贵房间里的动向。
凌晨两点,常贵也没有睡,对于五十多岁的人来说是极不合理的。常平静静地看着常贵拉开床头橱,拿出纱布,绷带,还有几个药瓶子。常贵撩起上衣拆掉原来的绷带,给伤口上药,重新包扎,一系列动作熟练如流水。
常平不解,在她的记忆里,常贵最常做的动作就是和面、揉面。而眼前娴熟的包扎手法着实让常平惊到了。常平悄悄回到自己屋子里,努力消化着刚才看到的场景,如果没有专业学习过,或者是经常处理伤口,是包扎不了那么完好的。
常平坐在书桌前,拉开窗帘看着满天的繁星,本就寥寥无几的睡意,此时更是消退了。常贵受伤后,为了方便换药,都是找的小区门口诊所的小张大夫上门换药的。既然常贵搭了小张大夫的人情,就说明他不想让别人尤其是自己知道。
听着木地板发出的声音由近及远,常贵应该是出去了,常平看着窗外临街的马路,路灯稀疏的亮着,不一会儿就看到常贵的身影穿过路灯下一个个的光晕。
这么晚了,他出去干嘛?
常平鬼使神差的来到常贵的屋里,同样拉开床头橱,拿起常贵刚用过的药瓶,仔细打量着,瓶身上写着“止痛散”,打开里面都是细腻的粉末。又在常贵的屋里转了一圈,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
刚换下的绷带已经不在了,一定是出去的时候顺手拿走扔掉了。
常平不敢在常贵的屋里多待,把东西放到原位又溜回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的常平满脑子的问号,她心里有一种预感,在她没有参与到的常贵人生的前三十年,一定是一个和面馆师傅迥然的别样历程。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的妈妈为什么会把孩子托付给他,而常贵又是因为什么,二十多年甘之如饴的照顾着一个没有血缘的孩子。
常贵觉得这件事儿已经翻篇了,常平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只有常平自己知道,转身关上面馆门的那一刻,心绪翻腾,所有的疑问都崩了出来,好奇心驱使着常平去挖掘常贵的故事。
刚进腊月,学校里放了寒假,程锐任教的大学也放假了。常贵的伤也好了不少,常平告诉常贵自己要和程锐出去旅游一圈,每年的寒暑假常平都会自己安排几天出去玩的。常贵习以为常。
早在一周之前,常平在和程锐吃火锅的时候,就讲了自己的计划。去一趟西北,常贵说他的老家在西北,要想知道常贵之前的人生,就得亲自去一趟。
对于常平的想法,程锐总是会顺从的,常平说好哪天出门,程锐就会提前订好高铁车票。常贵说他的老家在甘肃,一个叫古朗的地方。南州到古朗没有直达的高铁,需要到西安中转一下。
“我们在西安待两天吧,西安也是个不错的城市。”程锐提议道。
“先去办正事儿吧,等回程的时候,咱们在西安多待几天。”常平带着一肚子的问号,自然是没游玩的心思。
下了高铁又转了一辆大巴才到的古朗。西北气候干燥,两个在南方生长二十多年的人都受不了这边凛冽的风沙。风大,土多。这是常平对古朗的第一印象。
古朗是一个小县城,人口不多,小城里处处透着西北人的质朴,街上的女人们多数都围着头纱,常平站在街上,她的肤色是这个城里少有的白皙,引得路人频频回头。街上栉次鳞比的商铺多是牛肉面馆,这也让常平对这个陌生的地方多一分亲切。
小时候的常平自从知道自己不是南州本地人后,就总是问常贵关于老家的事情。
“爸爸,我们以前住在哪呀?”
“西北。”
“西北是哪,离南州远吗?”
“很远,做火车要一天一夜。”
“那在西北我们住哪,那边冷不冷啊。”
常贵用手比量着和小常平说:“我们以前在离南州那么远的地方,那里叫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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