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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说想同我逃出匈奴王庭,彼时我已将王庭周围的地形摸透了。那年秋日,匈奴王庭举行蹛林大会[1],在临出发那一日守卫最为松懈,我盘算着时辰路线,与她一起逃出了王庭。”
“然而,真的很不巧,我们撞上了产的队伍。”殷陈捏起一粒蒲桃,手用力一捏,蒲桃便爆开了,汁水四溢,沿指缝而下。
“我将阿娜妮护在身后,可她向产说明了我们的出逃计划。我的手便是在那时被产废了的。”
“那段时间我一直想不通她为何会那样做?后来我明白了,人本就是趋利避害,我也理解她的做法。她厌恶弱小,却偏又是个极弱小的人,她想要强大,又怕旁人比她更强大。”
“她与我是一样的人,甚至她的命运更为凄惨,她是尊贵的月氏公主,却不得不委身将月氏赶出自己领地的仇敌。所以,处境地位比她更低劣的我,大约激起了她的胜负欲。”
“她的父亲将她如同物件一样献给伊稚斜,伊稚斜又将她赐给手下大臣,她虽被捧着,与我的处境别无二致。她内心有反抗的念头又犹豫不决,所以面对我,她既羡慕又恐惧,她羡慕我的不屈服,却也恐惧我有一天会反抗成功。她打压我,其实是在扼杀那个她藏于内心中不屈的信念。若我能顺利逃出王庭,她应当很难过,凭什么一个处境连她都不如的人能反抗成功,那她之前的一切顺从又算什么?所以没能成功出逃那一日,她内心除了难过,应当还多了丝庆幸。”
“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这种突如其来的恨意最难以捉摸,我为此苦恼了许久。”
“所幸我让她尝到了同样的苦头,我给她下了毒,她疼痛难忍,寻来同我扭打在一起,我咬下她手背一块肉,她那时便恨我恨得牙痒痒。”殷陈说到这笑了出来。
“因为出逃失败,我在匈奴营受刑煎熬了几个月后迎来了转机,王庭发生了一场瘟疫。”殷陈抬头看他的神情,他眼中并无波澜。
“那场瘟疫牲畜死亡颇多,甚至还有人接二连三一病不起。我想我的机会来了,我在匈奴人的食物里下了毒,在匈奴人自顾不暇,人心惶惶时,我给伊稚斜献上解决瘟疫的方子。彼时伊稚斜也中了招,我悉心照料他痊愈,他活了下来,我也活了下来。”
“至于阿娜妮,我想她应该知道那场瘟疫与我有关,但她却没有告知伊稚斜。后来,听说她回了小月氏,没想到她竟到了长安。”
往事纠葛其实不算多复杂,几句话便能说清。
“姑子的手如何被废的?”
殷陈盯着右手无名指,似乎那钻心疼痛又袭上心头,摇头笑道:“是匈奴酷刑,郎君还是不知道的好。最终我活下来了,这便够了。阿娜妮给我使绊子,或许只是觉得长安太无趣了。”
她表现得毫无在意,霍去病知道她定是受尽了艰辛。
月氏公主,他眸光沉了沉。
此时殷陈看到他眸底翻涌的情绪,“郎君不必为我所不平,阿娜妮此举岂不正帮了卫大将军,至少让大将军知道,汉军安插的内线已经暴露了。”
“姑子知道得还真多。”霍去病敲着案面,“但姑子今日的话,倒让我好奇阿娜妮此人到长安的目的。”
殷陈咳了一声,“小月氏这个小国夹在匈奴和大汉中间,自然想要两头都讨好。”
霍去病站起身,拨了拨笔架上的玉笔,却忽然问:“姑子对阿娜妮有恨吗?”
殷陈愣了一下。
这个异族少女行事毫无章法,全凭自己心意,殷陈还有几分羡慕她的恣意。
她为了救赵昭偷了阿娜妮的草药,阿娜妮是有所察觉的,可阿娜妮却任由她偷去;阿娜妮分明能借瘟疫之事彻底将殷陈彻底扼杀,可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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