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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妥走在前面,顺手从路边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里把玩,身边的孔苕荣一直低着头,用手把着帽檐。
“小公子,你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的脸,为什么不干脆戴面具?”阿妥说着,又拔了一根狗尾巴草。
为什么不干脆戴面具呢?孔苕荣也曾这么问过自己。
隐藏身份的第一选择,当然是戴一张能够遮住全脸的面具,就像之前遇到的鬼面人一样,即使是在暴雨天也不用担心暴露自己的脸。
但孔苕荣不想这样,前世她遇到了太多戴着假面的人,明明面对着一张张真实的脸,却像是隔着一层薄纱,任何表情都是虚伪的,都是带着目的。
她厌烦这一切,她怕有一天这面具会和她融为一体,就像那些人一样,从血肉里长出一张假面,永远也丢不掉。
“不喜欢,不想戴着一张假面示人。”孔苕荣的语气淡淡的,没有任何起伏。
闻言,阿妥没有再多问,只是拔秃了手边这片狗尾巴草丛,他手指灵活地将狗尾巴草依次缠绕,很快便编成一个草环。
他停下脚步,等身后的孔苕荣跟上来。
“怎么了?”孔苕荣问道。
她依旧没有抬头,如果不是小径上只有他们二人,谁能知道她是在同阿妥说话。
阿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手里的草环递给她,“这个,给你。”
孔苕荣放下把着兜帽的手,视线变得清晰,充满清新草香的草环闯入她的眼睛。
草环外缘长长的绿色尾巴一跳一跳的,像是一群排排坐的绿色小狗,背对着她,冲她摇摇毛茸茸的尾巴。
圆圆的杏眼里露出困惑的神色,迟迟没有伸手接下阿妥递来的草环。
见状,阿妥一只手拉过孔苕荣的肩膀,让她靠近自己,直接将草环扣在她的黑色兜帽上。
慌乱的呼吸声被挡在黑色兜帽之下,许是被自己的呼吸声吵到,孔苕荣下意识屏住呼吸。
毛茸茸的草环像是一个发箍将兜帽固定住,暗色的黑与亮色的绿搭配在一起,有一些滑稽。
阿妥似是担心草环松动,两只手往下按了按,顺手拨弄两下勾着他小拇指的草尾。
一条小径,两人一前一后,互不打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孔苕荣落后阿妥几步,她悄悄耸耸肩,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被人摸了脑袋,一股酥麻感从后脖颈直往头顶窜。
……
城门大开,想要入城的百姓在城门口有序排队,依次接受把守士兵的盘查。
守卫的盘查严格,放行进度缓慢,等到孔苕荣和阿妥到达时,距离盘查到陈泽西还有三四个人。
他们隔着黑色兜帽对视一眼,混在人群中间,悄然窥视着陈泽西的一举一动。
守卫盘查其他人有多挑剔,轮到陈泽西时就有多松懈,一口一个“陈三公子”,谄媚至极。
“陈三公子,您哪还需要排队啊!”两个守卫哈腰点头,将人恭送走。
周围的百姓似是早已习惯了这种特权阶级,见怪不怪,麻木无觉。
“看来陈家确实是一方地头蛇,就连官兵在他们面前也像一条乖顺的哈巴狗。”孔苕荣小声嘀咕,黑色兜帽遮住了她嫌恶的眼神。
阿妥用肩膀碰了碰她,低下头,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既然你要找的人不是陈泽西,就不要去得罪陈家,免得耽误你的正事。”
孔苕荣没有说话,在阿妥看来算是一种默认,但她真正想的是,如果陈泽西说的那个“他”就是她要找的刺客,从陈泽西入手,或许能尽快完成她的正事。
顺利入城后,孔苕荣一直远远跟在陈泽西身后,阿妥本着保护金主的自觉,也跟了上去。
陈泽西没有直接回陈家,而是换了方向,去了一家小酒肆。
酒肆的伙计熟络地同他打招呼,提来两壶自家酿制的酒,在他对面坐下。
孔苕荣在外面等了半刻钟才缓缓进去,她巡视一周,选了陈泽西背后的座位,阿妥自然地在她对面坐下。
酒肆不大,账房先生坐在柜台后面,低着脑袋,像是在算账。
店内只有两个伙计,一个在工作时间陪陈泽西喝酒,一个上前招呼孔苕荣和阿妥。
“二位客官瞧着眼生,是第一次来我们清风酒肆么?”伙计并不在意阿妥穿着一身破布麻衣,仍是笑脸相迎。
“第一次来,不知道你们这儿都有什么好酒,拿上来尝尝。”阿妥语气豪横,与他的褴褛的打扮格格不入。
他指了指对面被黑色斗篷包裹严实的孔苕荣,眉头微挑,“我们小公子有钱,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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