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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吐槽着,她突然在个僻静处,看到了她那同桌。几个漂亮的姑娘围着他,推推搡搡,羞羞答答,脸色含春,貌似在给他递情书……红扶苏笑了一下。这小子长了副阳光灿烂的好模样,身形又高,气韵不俗,也难怪女孩子们都喜欢他。连云瑨跟他说话,态度也是不同,八成是个有来头的……回到莲塘后,朱大头立刻凑了过来,问:“没事吧?”红扶苏摆摆手:“没事。”“以前竟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大!竟敢当堂给先生难堪。”朱三醒竖起大拇指。“这算什么?”红扶转头问:“诶!我那同桌宁桓,什么来头?怎么云瑨跟他一说话,声调都立降了八度?”“哇!他呀!他可厉害了!”朱大头一脸叹服之色。“怎么个厉害法?”“他是太医令之子!”“太、医?”红扶苏怪叫:“是皇宫里的太医吗?”“是啊!太医令,就是所有太医的首领!他有祖传的医术,大考的时候,你不是笔试得了干啥呀这是?然而,她不想看见,貌似多的是人想看见。下午上的是剑法课。学生们都到了外面校场上,拿着把没有开锋的剑,准备练剑。周围围了一圈别派的女弟子,都望着云寒各种发花痴。他一抽剑,她们尖叫一波。他一说话,她们又尖叫一波。他气压冷沉地朝她们看了过去,她们却仗着人多不怕,尖叫得更厉害了。红扶苏翻了个白眼,拿剑虎虎生风地挥了几下。然后发现衣服袖子太大了,根本就没法利索地舞剑。然后她又发现,大家都将手腕的宽袖用同款的精美带子束了起来。“咦?这束袖带子哪来的?”红扶苏问站在她旁边的宁桓。宁桓说:“是制服带着的,你没有吗?”“没见着啊……”“对了,我领回衣服的时候,束袖是放在内兜里的,你找一找。”红扶苏往内兜一摸,还真摸到了。“还真有,多谢。”红扶苏找出束袖来,就往手腕上绑。不过,自己给自己打结还真是不容易。她手、嘴并用,打了个极丑的结。“我帮你吧!”宁桓说。红扶苏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用,我能行。”“我们都是互相帮忙才弄好的。”宁桓拿过她另一个束袖,说:“伸手。”这小伙真好!红扶苏伸手,让他绑。他伸手就要帮她束袖。不过,就在这时,两人都觉得有点不对头。本来校场里闹哄哄的跟菜市场似的,突然之间却没有声音了。她纳闷地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云寒。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他们旁边,满身寒气,容罩冰霜。干啥呀这是?她可没再招惹云缙了,上了一上午的课,井水不犯河水。“给我。”云寒对着宁桓伸手。宁桓不解:“什么?”云寒将他手里的束袖拿了去,然后拿起红扶苏的手臂,给她一圈一圈地将袖子束了起来。束完一个,又将她刚刚束得很丑的另一个手腕拿过去,解开,重束。红扶苏有些呆呆地看着他。什么鬼这是?周围那些围观的女子们也不懂什么鬼,纷纷互相询问。“那是谁啊?云师兄为什么给她束袖?”“是他妹妹吗?是他妹妹吧!”“不是!他妹妹怎么会在莲花峰?”突然,有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你们还不知道她?那是唐苏苏!我表哥刚刚定亲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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